“老太太,你记住起身的时候不要太过急促,否则你的腰部很可能二度受伤。”
“谢谢你,康小姐。”老妇人感激的看着她,接着又不放心的问:“康小姐,我儿子呢?他的病严不严重?”
“他喝了不干净的水,我已经帮他清了肠胃。” 她严肃的说,_“如果你们没有水。我可以派人送来,千万不要再喝脏水了,知道吗?”
“知道、知道!”老妇人拚命点头,一连迭声的答应。
可是奏儿知道,事实上,他们根本不可能听从她的话。
有时候她真的会有无力感,她每天医好的那些人,过不了多久就又会感染或生病,追根究底,医药帮不了他们,他们需要的是整个大环境的改善。
“康姐姐!”一名黑色意发的少年探头探脑的探进门来,他光着脚丫子,人很削瘦。
“什么事,卡纳?”她温言问。她刚刚才替卡纳的父亲看好腹胀的毛病,不会那么快又有别的毛病了吧?
“有个男人找你。”卡纳指指门外,黑券几乎在同一时间大踏步而入。
“黑券?”奏儿有点意外。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否则黑券不会特地到这里来找她。
“永少爷受了枪伤,我接你到医院去。”黑券简洁明了的说。
“五哥受伤了?!”她惊跳起来,一下子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迅速动手收抬起背囊。“我们快走!”
坐上黑券的车,奏儿心乱如麻的问:“知不知道什么人做的?”
辜永奇的风头之健,嫉妒他的人很多,近日黑手党对他的介入很不满,更何况还有美国联邦调查局和俄罗斯政府蠢蠢欲动,他的安全本来就令她挂心,没想到恶梦成真,他真的受伤。
“开枪的人已经举枪自尽,警方正在追查线索。”黑券知道她焦急,一路上他飞车狂飘,恍若飞车党龙头。
“谢谢你,黑券。”她感激的说。
黑券在辜永奇身边已经待了五年,虽然他平时很沉默,但年过三十,人生阅历丰富的他,大概早已看出奏儿对辜永奇的深情,否则他不会在第一时间赶来通知她。
在奏儿望眼欲穿之下,医院终于到了。
不等黑券停好车,她就急急忙忙奔下车。一路上她的心不断的往下沉,她怕他伤势严重,而她见不到他的最后一面。
他伤得怎么样?他还好吗?
奏儿慌乱的问到手术室的地点,还没奔到手术室,就传来一阵难掩的凝泣声。是小芙的声音,是她在哭!
她心惊胆战的朝长廊走去,发现白朔栋、白芙、骁俊、海达,几名校方人员,还有一大群男女学生都守在手术室门口。
“白教授……”奏儿不安的迎向白朔栋,企望能从他那里听到一点好消息,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
“你来了,奏儿。”白朝栋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只是伤到肩胛骨,应该没有大碍,医生说这种手术没什么危险性。”
“奏儿!”白芙伤心的扑到她怀里,泪眼涟涟,“永受伤了,他受伤了!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叫他去演讲,他就不会受伤,都是我害的,我好该死、好可恶!”
“别这样,不关你的事,五哥会没事的,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她安慰着白芙,可是天知道,她也渴望有人来给她信心,告诉他辜永奇不会有事。
白芙扬起睫毛,哀愁的看着她,“真的吗?永不会有事?奏儿,你没有骗我?”
“白小姐,你放心好了,永哥福大命大,那么多困难都走过了,他不会有事啦!”骁俊插嘴道。
“谢谢你,骁俊。”白芙总算稍稍停止哭泣了,她紧紧握作奏儿的手,她的手冰得可以,奏儿的手也同样冰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手术宗的门开了,身着无菌白袍的医生率先走了出来,接着辜永奇也被推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一起奔向医生。
“手术很成功,子弹取出来了。”医生笑了笑道,“让病人好好休息,你们先回去吧。”
“哦!谢谢菩萨、谢谢阿拉!”白芙松开奏儿的手奔向病床,她 看着永欺,高兴得又笑又掉泪。既心疼又深情的看着闭着眼睛的累永奇。高兴得又竿7植泪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