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吗?”他停了一下,没有出声,继续往前走,我数着他的步伐,三十步的时候我听到他说:“我爱你。”“你爱谁?”“我爱你,蓉儿。”“谁爱蓉儿?”我问他,“爱新觉罗、胤禛”。我搂紧他的脖子,大声的喊:“爱新觉罗、胤禛爱蓉儿。”我开心的笑着,我能感觉到背着我的人也样开心。
回到屋里,我拉着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躺在他腿上,就这样躺着,和他静静的对望,时而接吻,或者聊点开心的事情,就像新婚的夫妻一样,这样是最舒服的,可怜孩子都这么大,我们刚开始认真相处。
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和他粘在一起,如果他看公文,我会在旁边看书,或是画漫画,我把他的样子画给他看,他说:“还挺像的,不过头发怎么这样,你这衣服怎么是洋人的。”我画了身现代装的他,“我喜欢这样,这样好看。”他笑笑把那张东西拿了去放起来,我由他,然后搂着他说:“老公,你给我背诗吧。”他亲了亲我的脸:“怎么想到听诗,你没学过吗?”我突然间想起那次年氏的事,板着脸说:“是啊,又没有人教我,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一愣,然后一个人大笑,我恨恨的看着他,“你笑个够好了。”转身正打算走,他一把抱住我:“你是不是听到我跟年氏的话,你为这个吃醋,一直不肯理我。”“谁有兴趣听你们的话,你怕人听啊。”我想扯开他,却被紧紧抱住,“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我是无意中教她的,让她记住了。我的心里只有你,蓉儿。她们与你不一样。”我冷笑:“有什么不一样,你不是以前对她们很好。”他搂我坐下,让我看着他:“一开始,我也以为是一样的。但是渐渐发现,是不一样的,从来没有那个女人,让我如此挂心,无论我到那里,你的样子都印在我心里,我担心你不理我、担心你不开心,一想到你身子不好,就恨自己为什么会伤了你。怕你不再理我,怕你终究会离开。蓉儿,在我胤禛的心里面,就只有你,有了你,我不想再娶任何人,也不会再碰她们,蓉儿,相信我。”
我搂住胤禛,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流着泪想,虽然现在这样,可是将来他的孩子们会出生,他的妻子会越来越多,我在那儿呢?胤禛轻轻的吻着我,在我耳边说:“蓉儿,相信我,一切我会安排的。”我点头,如果说爱情真的是让人不顾一切的,那我这次真的赌上所有了。我疯狂的吻上他的唇,让自己融化在他的怀里。
厨房准备着晚餐,胤禛在房里看公文,我让素云帮忙在草地上布置好桌椅,找出以前杰克留给我的烛台、红酒,再摆上中西合并的菜谣。点燃蜡烛,让素云通知胤禛吃饭,然后回屋找出自己的以前裙子。紫色的改良晚装,把身材包裹的淋漓尽致,裙角随风扬起,慢慢走向自己的心爱的男人,是我常常的幻想的事情。我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微带着惊讶而又深情的眼神正看着我一步步走向他,“我好看吗?”“很漂亮”我轻笑的坐在他的对面,轻轻举起酒杯,他随着我的样子,轻轻碰怀,开始了浪漫的烛光晚餐。
“胤禛,我给你跳舞吧。”说完站起来,轻轻拉起裙角,脑海中响起优美的音乐,月光就像是舞台的灯光,我轻笑着、优雅的伸展四肢,跳起最美的舞蹈,只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我的爱人。
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人已经醉了,我朦胧被他抱起,能感觉到他急切的呼吸,似乎很快我们就回到了房间,我被放下。但是他被我轻轻推开,今晚的舞还没有完,松散自己的头发,轻轻脱下自己的身上裙子。不知道他们平时看过最热辣的舞是怎样的,我以前最爱跳的就是热舞,性感而又激烈。晃动着自己的身体,摇摆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牵引着那双手,点燃激情的夜晚,“今晚你别想睡了。”我听见爱人的声音响起,不禁莞尔,我的爱人,今夜无人入睡。
我享受着前所未所有的幸福感觉,虽然不知道有多久。记得陆小曼的一篇文章里写到,她不愿意徐志摩的心里会再有任何人,所以她用妖女所有的妖术缠着徐,于是徐把生生世世许给了她。我不可能是陆小曼,但是我采用了她的方式,拿出所有所能想到方法,让那个人只记得我。于是接下来的时光当中常常会出现许多片断:
“老公,我们约会好不好?”
“什么是约会”,“就是月上柳梢后,人约黄昏后。”然后,就是打扮得像少女一样的我,在约定的时间与心爱的人,一起漫步在林间小路,唱着情歌,说着情话。
“老公,你应该写信给我,要写情话,就是很动情的那种”,批着公文的男人总是被我莫名其妙的要求愣到,他写过情话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收到了,是什么,就不对外公布了,肯定是让我喜欢的,所以我收藏了起来。
一天下午,身着淡紫色夏装的我到了皇宫,不过我不准侍从报告,自己藏在车的旁边,等到那个同样身着朝服的人一靠近,我马上从后面扑上去:“老公,我来接你回家了。”居然没有吓到他,被他转身轻轻搂着:“这么热的天,小心中暑。”我摇摇头:“不会的,有个冷面老公降温。”哈,他果然马上降温了。上车后脱掉朝服,他身穿同色的衣服,就是情侣装了,不应该叫夫妻装。赖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享受幸福时刻。
我正在和老公享受着冰冻果汁的时候,来了一群人,为什么是一群人,是因为老大的实在太多小弟了,就是好久不见的老康同志。进门还没等我们请安就说:“到朕的皇宫,居然不给朕请安,自己先跑了。”我马上狗腿的说:“皇上您每天都忙着国家大事,蓉儿是不想给您添麻烦。”却见他自发的坐下来指着我的葡萄汁说:“这个也给朕一怀,朕也渴了。”素云迅速行动的去了。
从上至下,连不怎么见到面的大阿哥也在,我不数了,头晕的很。太子居然带了他儿子来,来干嘛的?看见十四四处的乱瞧,估计是来看热闹的吧,不过算了,最近我心情十分好,就是计较他们来吃我的,喝我的了。虽然是老四的钱,可是不是有句话说:“我的钱是我的,老公的钱也是我的”我一直坚持这个观念的。
一天,我都在为这群人服务,正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老十和十三进来了,看了我新改建的类似现代厨房的装修,连说要在府上弄一个,多干净,又好看。我白白眼,问“今儿怎么会来。”,十三说:“早听说你和四哥搬出了,就是没来过,今儿皇阿玛突然说起,要来看看,我们就跟着来了。”怪不得,临地起兴还能这么多人,要是计划着来的话,估计我这儿装不下了。“这是什么果,怎么这么好看。”老十指着我的水果缤纷奶昔说,我让他尝尝,他马上拿起勺不客气的吃起来,一面叫:“老十三,快吃,这果子加了奶这么好吃。”十三当然不会客气了,我马上不让吃了,“你们吃完了,我还招待人怎么办?”“你一会弄点我带回去,真好吃。”老十嘟着嘴说,“你想吃来就行了,这个怎么好带,一会冰化了就不好吃了。”“真的,我可以常来。”我望着他:“谁不让你来了吗?”他摇头,然后说:“我会经常来”再埋头继续吃。
安排好晚餐的餐谱,我见窗外,一群人都在老康面前凑趣,这时太阳已经下山了,在院了里的草地上坐着很舒服。自从我弄了烛光晚餐以来,就在想怎样才能有五光十色的灯光,于是我把玻璃灯安在了草地旁边的小路上,同时弄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纸灯笼装上,雨天收回来,怕淋坏了,晴天的晚上装回去,可漂亮了。有点晚宴的意思了,我心里正在想。“四哥,现在对你很好。”我转身,老八站在了旁边,他现在有些意气风发,与老四的内敛有些不一样,我不敢去想秋天会发生的事情,可是现在的他,应该是他觉得最有力量的时候。
“没见我吗?”老八好笑的看着我,我又愣神了。笑着说:“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八爷。”他一笑,摇摇头,“福晋好吗?”“她很好,就是很久没有见你了。”只有些日子,我来这里几个月了。“我过几天去看她。”“怎么没见天赐他们。”“他们跟着老爹去金陵了,把我这个娘抛到脑后了。”“福王疼他们,自然去哪儿都要带着。”其实天赐的信里是说什么让我和他阿玛过过二人世界,就自动闪开不当灯笼了。我晕,肯定是以前杰克教的,电灯改了灯笼,天才。
我要准备一下,让老八随意,在我转身的时候我听到他说:“你过的好,兄弟们都替你高兴。”我笑着说:“谢谢你们。你们也要好才行。”然后去准备了,有时候,我害怕面对他们,不自然的会想到那段历史,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许就像杰克曾说的那样:不一定不能做,但是你不可能改变什么。
送走完所有的人,我已经累得不行了,当然看到大家在一起开心的相处,我还是高兴的,我坐在沙发上,望着那个仍然要批公文的工作狂老四,这个时候他有没有那份心呢,还是今年的事情刺激他那样的,如果十三真的被圈禁过的话,那对他而言绝对是残酷的,因为十三是他最疼爱的兄弟,我并不是经常关注他们的私下情况,并没有那样明显,但是感觉得到他对十三的感情是非常深的,应该是从小就这样,十四与他就不像这样,虽然他们是亲兄弟。德妃的偏心是有些明显的,不过我想这并不是他与十四不亲的主要原因,原因在于老四这个人,面冷会吓走许多人的,加上他有时候真的有些苛刻,这样的哥哥肯定不像老八那样讨喜。我关心的是,九月发生的事情,会改变我们的现在,难道我的幸福只有这么久吗?他会宠幸对他有帮助的女人吗?五十一年出生的孩子会彻底的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吗?还是在那以前,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在想什么,累了吗?”旁边有人摇着我,我看看是老四,我想得有些怔了。今天格外的累,我靠在他怀里,然后紧紧抱住他:“胤禛,你真的能做到吗?”我感觉他的身体一紧,然后被他用手抬起我的脸:“蓉儿,相信我,所有的事我来解决,我只要你。”那双眼睛紧紧的盯住我,眼里全是肯定和坚决。我点头,然后被他一把抱住,紧紧的吻住我,我闭上眼睛,既然爱他,那就相信他。
正当我下定决心相信他的时候,宫里来人了,德妃要见我。我看着李么么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说:“么么,有什么话,你直说吧。”她马上跪下来:“福晋,娘娘来人问过您和爷的事情。”我让素云扶她起来,“李么么,这不关你的事,我不会怪你。至于娘娘的意思,我大概清楚了,你不用担心。”然后让她帮我更衣,我准备去宫里,不过我不会立刻去见她,我要看看究竟老大怎么看这件事情。
这么热的天,我身穿得这么保守的衣服,站在养心殿外,居然老康已经准备去畅春园了,“给福晋请安,万岁爷让您快进去了。”李德全还是老样子,“多谢谙答”我跟着他进去,“今天怎么想着来请安了。”老康看着我说,“上次皇上指正蓉儿之后,蓉儿知错就改,所以赶着来请安了。”他一脸不相信,“有什么事吧。”我笑着说:“也没什么,蓉儿带了些您上次爱吃的甜点、冰果。”老康马上却淡淡说:“这时候想起朕了,是德妃传你来的吧。”“是,蓉儿就知道,皇上就是如来佛,没有什么是皇上不知道的。”他横了我一眼:“听着就是了,别扭着性子。见完了,去给太后请安,惦记着你了。”我一听,好了,老大不说话,就没有人敢说什么,我高兴的点头,他挥手让我下去了。
终于到了德妃的宫里,进门请完安,发现人不少,有十四家的、十三家的、四福晋和年氏、李氏都在。德妃淡淡的让我起来,并不让人给我座。我只好站着,可以感觉到旁边有人的脸上一脸的看好戏的样子。四福晋见这样好像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德妃先开口了:“你和老四搬出去也有段日子了吧,也没见你进来请安。”我马上说:“是蓉儿的过失了,前儿皇阿玛去看的时候也说了蓉儿,蓉儿来时先去请罪了,皇阿玛原谅了蓉儿,让蓉儿一会去给太后请安。”德妃方才点头让人我坐下,位子却是靠后的,我没有说什么,先坐了下来,然后看她说什么。他却向着十四福晋她们说:“你们做福晋的,要多为自己的爷想想,雨露均沾,多子多孙才是皇家媳妇的道理,皇家尤其是嫉妒的,皇上为此事已经对老八福晋不满了。你们可要记住了。”那几个马上起身应是,我淡淡的看着,然后喝自己的茶。显然德妃对我的表现很是不满,就盯着我看,我也就认她看,可是她见我这样转而问年氏:“你们爷又多久没有回府了。”四福晋有些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却见年氏有些带泪的答到:“此事得问福晋,妾身有小半年没有见爷了。估计福晋是见了。”四福晋马上横了她一眼,笑说:“爷公务繁忙,时常也回府,你没见着,乱答什么。”
却见德妃把茶怀,猛的一放,几个人都立马站起身,“老四多久没有回府,我还不知道。”然后看着我说:“你也是福晋,自是有子有女,可是府里只有弘时一个,你也应该为自己的爷想想。更何况,你已是不能再有的,就更应该让爷雨露均沾。”我一听,马上气往上冲,却听她继续说道 “皇家的媳妇,就要知皇家的礼仪,不是外面的什么百姓夫妻。没有霸着自己一个人霸着你的道理。” 什么叫我不能再有,就更应该怎样。我气的端着茶怀的手直抖,四福晋见我这样,马上走过来:“妹妹,是不是不舒服。”然后按了按我的手,我一用力捏碎茶怀,手被热水烫得要死,血顺着水留了下来。四福晋一看,拿起的手,慌忙叫到:“快,拿帕子给福晋擦一下。”德妃见我这样,气得说不出话,但是又见我的手变成那样,只不做声。旁边的几个人都看着我,有些愣。宫女拿来帕子,我擦了擦手,四福晋帮我取出渣子。“哎呀,这手,可怎么好。”四福晋担心的看着我,我摇头表示无事。站起身对德妃说:“娘娘教训的是,蓉儿会记得娘娘今日所言。”然后行个了礼,再坐下。
德妃听了我的话,大概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让一众人下去。我跟着行完礼,正打算下去,却听又人来报:“娘娘,四爷、十四爷来请安了。”德妃一愣,让人叫他们进来。老四和十四进来请安,他们的福晋也都给他们请安,最后一众人又坐下,老四转头,看到我的手,马上走过来:“这是怎么弄的,早上还好好的。”我不说话,想着刚才的委屈,一阵气,转身不理不理他。他看了看四周,然后问“叫了太医没有。”四福晋马上说:“正要叫,这不爷来了。”老四一横旁边的宫人,看见李么么在我旁边就厉声说:“福晋手伤了,都不知道去叫太医了,白养了你们这些奴才了,福晋的手有事,担待得起吗?”李么么马上跪下请罪,他这一发言,四周的空气都冷了,四福晋见这样劝道:“爷别气,叫太医来看看是要紧。”我不忍把这事怪到李么么头上,就说:“自己不小心弄的,不关他们的事,我正想去看。”然后扯了下他的袖子,德妃大概没想到老四会当着她的面发火,脸上有些下不来,脸色难看的坐在那里。
四福晋马上让人去传太医,然后打个圆场,十四冲着他的老娘说了些有的没的,德妃的脸色才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