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苦?”鹤轩不禁说道:“我更苦,谁知道我的苦心呢,花开堪折枝,我却放任自流了。我的心都在滴血,不知道这芙雅什么时候再回到我的怀抱中。”
“不,不是你,你是个大色狼。雅儿应该回我这里,又安全又温馨。”说着打了一个隔。
鹤轩接着说道:“若是雅儿爱着是你,我就 把她让给你。若是她爱着的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齐修远痴痴的笑了一下,淡然说道:“我知道你想赢,但是你输了。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害的。雅儿断然是不会爱上你的。他爱的一直都是爱他的人。“
鹤轩点点头道:“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好好的爱他。可是有一天我会让她明白,我是多么多么的爱她。”
安尧息笑笑道:“这说不好,雅儿肯多看你一眼吗?我想不会的。全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伤害了芙家四小姐,就像独孤纳得罪了静妃娘娘一样,刚上台就给了老翁主脸子看。独孤家也是横行不到哪里去了。”
鹤轩喝了一口酒,吖在嗓子里面。静默的说道:“是,我想芙雅是也恨我的,在我家的种种一般。”
“我就说了,你不喜欢她应该将它让给我。让她到我家的好。可是你偏偏还霸占着她。你想她到我家,假以时日定然是世子侧妃了。在你那里只是一个丫头,连小姐都不是。门客是什么,只是用来收留乞丐的。你却不让给我,导致这样。”齐修远说着愤愤不平的看着鹤轩。
鹤轩摇摇头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至少在我家我没把她怎么样还给她留了一条活路不是吗?”
齐修远静静的说道:“那倒也是,皇上正在气头上,知道你这么蹂躏她,定然不想做什么动作,你比皇上还狠。谁都怕你了。”
鹤轩摇摇头道:“其实也不是,这是芙雅的造化。她没事是她千百年来修得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
齐修远点点头道:“说的极是,这才是我有担当的朋友。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将芙雅与相爷接回来?”
“不敢,我可不敢,一切还是看皇上的意思了。皇上若是要将芙家小姐接回来,那定然是好的了。”鹤轩说着摇摇头道:“若是我接回来她,第一个让她看你。”
“有什么鹤轩公子不敢的,我看你是敢的。”齐修远狐疑的望着鹤轩。
鹤轩连忙摇摇头道:“不敢,不敢。”一边打着自己的小心思。
☆、28
地宫秘密
芙雅在酒楼外面,倩影一闪,不禁望着里面的两人。一个色令志昏,一个还拿不出来勇气,不禁叹息一声。只是可惜了抚灯地宫里面的宝物了,就这样被鹤轩坑都不吭一声的挖走了。真是可惜。
两人杯盏酒啄之间全是吐得真言,只是两人彼此都记不住自己讲了什么而已了。但全被芙雅听了进去。只是不知道司马炎与姐姐动手真快,没几天就查到独孤家了。而且打得由头还是对静妃娘娘不利。
芙雅还准备听什么,却被后面的晚行夫人拍了一下。不禁自觉想起来以前还曾经从珠子里面转出来过。所以不敢多留。跟随晚行夫人便离开了。
珠子里面,晚行夫人身子背着芙雅,沉沉的说道:“芙雅,你可知道错了?”
芙雅点点头道:“不应该听从安尧息的话,去刺探抚灯地宫。因为他是抚灯以及芙家的命脉。也是机密。”
晚行夫人说到这里叹了一声道:“鹤轩家怎么大的胆子,连前皇帝的陵墓都敢僭越,估计是下一个独孤纳了。”说着就像捶胸顿足一样难过。
芙雅静静的说道:“不过这样也好,鹤轩家的狼子野心一旦显露出来,对芙家也是有利的,芙家也可以早些脱离鹤轩家制造的罹难,因为毕竟也是一个错误。”说着望向晚行夫人,接着说道:“我多么希望父亲早些回来,官复原职我们过着从前一样的日子。”
晚行夫人点点头道:“我了解你,但是却是想说芙家地宫深不可测,不是鹤轩一天两天就挖干净的。而且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抚灯的地宫就连当今的皇上都参与过设计的。所以根本没有鹤轩想的那么简单,况且在我看来他还是一个毛孩子。”
芙雅同时也很是震惊,不禁说道:“我们都是小辈,说不上来您上一辈们做的思想。所以说还是您们精密。”
晚行叹了一口气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了,我知道你们缺钱。不过这样,我有办法给相爷筹足家资的。”
芙雅连忙看向晚行夫人。谨慎的说道:“愿意听夫人一言。”
晚行不紧不慢的说道:“抚灯的地宫还有地下一层,所藏的都是书画金石。也都是当代与前代名家所绘,你拿它们道鹤轩家的当铺定然有人是识得的。只是日子不能太久。否则会归属他人。”
芙雅点点头道:“您说的极是。只是怎么通往下层的关口?”
晚行浅浅低头,露出美丽的额头来。不知多会儿额头之上有一团美丽的花纹与月牙。还是银色的。“
忽然之间芙雅明白了,这晚行夫人就是通往下一关口的钥匙。不禁惊讶的说道:“是父亲做的吗?“
晚行夫人点点头道:“皇上也是这样的意思,所以一拍即合了,两人就这样将我的头饰变成了通关的钥匙。”
是夜,月光之下迷蒙之至。
晚行夫人与芙雅提着灯笼徐徐往地宫里面走去。第二层苍茫一片绿色的苔藓。晚行夫人一边走一边介绍道:“这里是皇上设计的,他将来的陵墓之中也有这样青苔。为的是防止鸟兽以及人的进出。”
芙雅点点头继续往前面走去,到了陵墓门口的时候,月光如许,晚行夫人额头的花式已经被照的十分闪亮,一瞬间之后。一束光线投射在门洞的花心装饰之上。荧光闪闪的,十分的好看。瞬间石门就被打开了,缓缓的将石头倦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