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晨压抑住暖流迫使的热血之泪,将这位岛兵的头颅从长刀下飞了出去。
身后不远处杰罗砍死阻挠的岛兵,看到这一幕而停步。
当前海盗兵无论是在人数还是身手方面,比岛兵更强,所以即使山坡滚大石冲乱阵列策略不错,也已迅速进入败势。
荆晨刚杀死岛兵,几下将长刀架在又一位脖子上,快说了同样话,得到的也是同样心甘情愿的回答:“我到那边会跟他们说清楚的,你无需再这么刀架脖子问,否则会起疑窦的。”
荆晨悲痛着,送之上路。
杰罗作战中已对他是讶异眼神。但放下了对他的森森杀气。
荆晨也如几乎无需闪避攻击的战王,在这场血泪战火里仿佛异常冷静,穿梭众身影,右手长刀几下便能架在岛兵脖子上,一刀断首,能短说的都说了:“我会为你们报仇,请让我活下去。”在双方厮杀声中,他声音低且听不清,眼神也在传达。
在岛兵眼里,他就是打入海盗的细作卧底,虽然不认识他。
最终,四周满是尸首,海盗们是版图又扩大了的愉悦。
荆晨心里痛恶,消灭弗加伦的念头飞进脑海。他已经找到了,怎么保全自己,又不同流合污。
他见一些海盗向自己兴走来,那是对同僚共同度过的热情,赞说此战他功劳不小。
见在海盗里得到肯定,他的心稳了下来,仍然保持着话不多的印象,也点点头假以表示对他们作战的肯定,当然不是真的肯定。
当下,此岛的岛兵既被消灭,按弗加伦的意思,还要进行搜查,免得岛兵里有逃的活着。这是防别岛被通知。
荆晨清楚,对弗加伦来说尽量保持住战事的悄然进行是非常必要的,且开始有最好的一段时期,但一定时间后,所有岛屿都会知道有海盗发动战争了,所以肯定要抓紧时间继续上阵攻下一个岛土了。
果然,海盗在彻底将岛兵都消灭后,立刻进行休息。
海浪滔滔。“我弗加伦有言在先,你想尽快回故土,看你的表现。且不言战事一帆顺利与否,所有岛屿被攻下,尽收为我版图,你就可以回你的故土了。”
荆晨不怀疑弗加伦的承诺。
“我记得你是从西北方位来到了亚特兰。当往西最后一个岛屿被攻下,你就可以乘我的一艘大帆船从最西边的岛上回你故土。”弗加伦说完点点头,便去巡视。
海盗们很多正擦拭刀身。
对于第一次参加战事的海盗来说,拿下岛的胜利让他们处于不止息的亢奋中,正像海浪滔滔,使不完的劲。
翌日清晨,以主船为核心的海盗船队到达了下一个岛,海盗们昂首阔步下船,攻战继续,此次是突袭。
荆晨仍然跟反抗的岛民说会为他们报仇的。左右都是死,他们选择他。
下午又攻占掉一座岛。
荆晨握着刀、坐在大石头上注视着海盗们。
他们毫无动容地走在满地尸首中,有的吐了唾沫,或尖刀挑起头颅,有的戏辱尸体,又挖坑把尸都埋掉。
这一切,荆晨都愤看在眼里,同情之怒好似炼剑炉上的烈火。他无法跟这些人为伍。他们,甚至让他想到了七国,仿佛历历在目。
傍晚,海盗们聚在海岸边喝酒吃肉,笑语连连,没有什么忌惮的,阔谈着他们的豪言壮语、跟着弗加伦前行的恢宏梦与壮阔景。
当下,之所以晚上不进行战事,是担心夜色下有岛上的人跑掉,最好是在白天战阵,有船有视野包围岛,且如弗加伦这般战争性质的海王,麾下的船是不一般的,速度之快。
而每攻下一座岛,都会没收掉该岛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