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里看就明白了!”劳什知是嘲讽自己,“你若不去会后悔的!”
达普森转身向海盗们道:“这就是原因,特别自信自己眼里看到的,从不动脑子,也许忘带了,或者…根本就没有。”
海盗们哈哈大笑。
荆晨走开后,有意往空地站,无防备的背露给身后。于是就被劳什和波多番给按住了。他其实当然听到了脚步声。
两人将他按住,小刀架在他脖子上,说了一两句抱歉的不客气话,绳子利索把他双手捆起来,然后向达普森喊道:“你们必须去见证!否则我对他不客气!”
达普森只好放下手头事,被迫跟着这对固执的难兄难弟去木屋那里,这简直令他头疼,道“你知道你俩在干什么蠢事吗?”
在路上,赛肯和达西也随着。
“如果我俩说错了,我俩就剁掉自己一只手指头。”劳什一万个胆保证道。波多番跟着说:“你们绝对会感激我俩的。”
当木屋在前方出现后,一群阿拉兵在那儿。
“你又忽悠了一些阿拉兵。”荆晨淡定地说。
随着众接近,发现阿拉兵都一无所获的样子。
主要人物都迅速进入木屋里,劳什慷慨激词自己所发现的证据,把人拉到证据面前,就怕人都是瞎子一样。
荆晨只是淡淡地说:“我去山洞,你便打扰属于我自己的小安宁,让我没家的感觉,你俩现在又来!在屋里有家的感觉,我看这里没人住,斧头都生绣了,把这作我家人思念,回家当然要一起吃饭了,你饿到生啃吗?陪家人吃饭,不吃熟的吃生的?”
劳什二人被说得登时成哑巴,就如全力高速的奔跑途中面前突遇天降大山阻住,荆晨坐在山顶俯视着。
“玩够了吗。”达普森冷冷道。
“你俩脑袋加起来跟一个也没区别吧。”赛肯道。
“不对!”劳什道,“熟肉呢?”
“喂海狮了。”荆晨示意看向屋边池子。
屋外池里,海狮的头露出水面看着他们,一双清秀的大眼睛眨巴着呆萌的目光,漆黑的鼻孔带着稀疏零星的长须,两个耳朵小揪揪的,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你看看是不是你俩兄弟。”赛肯开玩笑道。
“你叫海狮,我抢了母海狮吗?”荆晨对劳什说,然后吩咐海盗兵:“去看看是雌是雄。”
几个海盗兵下池不一会儿抓住,然后回话:“是母的。”
看着劳什二人呆滞,达普森气道:“走吧。还愣着做什么。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解释了。总不能我们下一次再跟你俩乱跑吧。”
两人不死心,波多番道:“桌碗边有水滴!一定是有人喝洒的!”
“一定?”荆晨叹道,“所以你俩就靠猜。后来都我自己坐过去喝了,伤感在心头,好像家人真在而喝了一样,其实又哪里真的当成家人在这,我失心疯了?”
波多番对劳什二人气哼了一声,就走了。吩咐手下兵道:“把那母海狮给我带走送给他俩。他俩不要他俩自己就不要。”
荆晨也走了。赛肯和达西互对视一眼,跟着离开。
劳什二人无力地一屁股坐在大板凳上,迷茫得看着四周,不料劳什是坐在凳边,板凳另一头翘起来,坐地上了。
他俩出来跟在荆晨等大后方走,都已认为自己错了,不该前后这种方式,不然是断送自己哪怕一丝可能性的前途,就彻底没希望了。
在众回基寨的路上,碰到造船处十万火急赶来的一位海盗兵,几乎是连爬带滚到了他们面前:“不好了!船都被抢走了!我们海盗死伤惨重!”
“你说什么!”达普森脸色巨变,把面前这海盗兵踹开,火速赶去。
荆晨心中暗喜,大功告成。
待他和赛肯与达西赶回去,果然一地尸首,都是海盗的,监督造船人力的海盗,死了一大半。
达普森呆在原地成雕像了。
赛肯和达西虽然错愕也发呆,荆晨感觉没有自己想象中反应那么剧烈,有种不到心深处的样。
劳什二人跟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