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傲却直视她的双眼,那漆黑的眸子中闪动了不多见的光,却是毫无温度令人心寒的光。
女奴千夜,既然我从你这里得到唯一的感情只有恨,那么我会将你的这份恨,贯彻到底。
毫无濒地射进去,寄傲抽离时,带出了一道诡异的乳白。那里疼得好厉害,千夜侧过身,弓着,身子好像抽搐了一样,剧烈地颤抖着。可这一次,却不过是热身,王的大手将她重新按回到床上,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进入了她。
第一次的凶猛,并没有令寄傲消退心中的怒火,第二次依旧的残暴,令千夜再一次惨叫出来。而寄傲,却随着她逐渐湿润的那里,感受的越发真实,也越发浓墨重彩起来。
赤裸裸的索取,毫无感情的性,只令那猛兽一样的男人兴奋,而那如同被宰羔羊一般的女子,却再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地狱的煎熬。
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怨恨,双眼也渐渐失去了焦急,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如同做梦一般然,耳边传来“噗噗”的声音,千夜再次努力看向前方,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四周,竟漂浮着无数赤红的火焰。
火焰,一簇一簇,如同毒蛇的信子,可怕却没有一丝温度。而被这火焰包围的寄傲,也更像是魔鬼一般。
千夜,缓慢地闭上了双眼。
没有温度,是她的幻觉№子的疼,碰撞的响声,他的巨大摩擦着她柔软的幽深,却还能真实的感受到。
这种幻觉与真实的并存,是因为她正在死去的缘故吗……
猛然想起来什么。那血魔组织信徒烧着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温度,还有今日几千奴隶燃起的火海,也没有丝毫的温度!
为什么?千夜不断问着自己,可是她却没有力气寻找答案,就在朦胧的疑惑中渐渐失去了知觉……
夜晚,凉风习习。池塘中荷花开得茂盛,淡淡的粉色犹如少女的红唇。回廊围栏边,坐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宽大的袍子随意搭在身上,只掩住了他那傲人的巨大,浑身结实的肌肉反射了柔和的月光,朦胧一层。
黑发,散乱在身前身后,那对比这天空还要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池塘中雅致的景色。
“烦乱的时候就喜欢来这里,无论现在变成了什么样的人,这习惯却从没有改变。”
有声音在他身侧响起,男人没有回头,依旧看着远处。
“记得有个人说,夜空中的池塘,倒映了月光的柔和。来到池塘边,感受着四周与脚下完美的月色,便会收敛许多的怨气,整个人也会变得清爽。”
墨带,微微笑了一下。此时的他,已看不到素日里的慵懒,一如十五年前,那高雅睿智的神情,默默地看着身前的弟弟。
“你现在,有怨气?”
“没有。来这里,不过是因为睡不着。至于什么吸收怨气之说,早在十五年前便对我无效了■一个王,不需要怨气,只要有霸气足矣。”
墨带皱了眉,那愧疚跟随了他十五年,始终无法散去。还不了,就要亏欠,亏欠一辈子。
转过头看了哥哥一眼,寄傲挑眉问道:“消失了两天,我还以为你又去哪个好玩的地方继续逃避人生,不想却突然出现在这里。怎么,是有话问我吗?”
墨带轻叹一声,随后说道:“我听说,森国的木之巫师,战神门野,已经死了。”
055 人生中的转折点
柔和的月光,宛如温存的仙女,将她所有的柔情普洒大地。
月光之下,两个男人,一个懒散地坐在围栏上,一个皱眉站在他的身后。
看着自己的哥哥良久,寄傲笑了一声,转过头,望着天上那轮圆月。
“这是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夫犁、寻征、伯树、冥兮,是谁告诉你的?”
“不论是谁,都无意出卖王上,只是架不住我死缠乱打而已。知道了,我也不该来告诉你,可此事非同小可,我又不能不说。”
“对夫犁,你还需要死缠乱打吗?在他的心中,一直将你当成真正的王,不是吗?”
寄傲说这话,语气间并没有杀气。可是墨带很清楚他的性格,有时候,真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发怒,不一定代表他生气。他微笑,也不一定代表他高兴。
所以墨带还是很小心地说道:“王上,可还记得您初登大典之际,是谁辅佐了王上的天下?不就是夫犁吗?他对王上,又怎会心存半点不敬?”
寄傲半眯着眼,清淡地说道:“是呀,那个时候的我,只有九岁,一夜之间被带上了王冠,连什么是王都还没有搞清楚∫亏了夫犁将军,才不致于手足无措。你说得对,我应该感激他。”
墨带深深皱着眉,寄傲清淡的几句话,足以令他无地自容。
“王,言归正传,神像出现的裂痕,会不会与木之巫师的死有关呢?”
寄傲收回了目光,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哥哥。挑起眉,一脸的促狭。
“哦,纳川侯竟然关心起焰国的事来了,这真是比神像裂痕更叫人惊异的事。”
墨带皱着眉,严肃地说道:“王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