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我怎会轻易死去,你们没死,我怎敢先死,如果现在不是法制社会,在火车上,我就要让你们拉死。”
虽然林羽不打电话,待到张洪两人发现丢了一些身份证明也会惊恐得不敢去警察局办理,惶惶度日,可是林羽等不了这么久,他现在就想看到两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一万年太长,他只争朝夕,所以他主动打了这个电话。
“那盒饭你动了手脚?”
“当然,还记得坐你对面的农民工吗?那是我请来的。”林羽当然不会将真相告诉他,易容术可是他获得的秘密。
张洪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惊怒道:“那,我皮包里面的钱和身份证都是你拿走了?”
“当然,想要害死我,不付点利息怎么行?”林羽轻轻的笑了,他知道越是这幅淡然的样子只会让张洪越生气。
“林羽,当初是个意外,那件事我们父子也做的不对,这样吧,那三万元你拿走,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身份证明还给我们怎么样?”过了一会儿,张洪沉吟片刻,仍旧异想天开说道,阴沉着脸和林羽商讨。
听到这些话的张元惊喜的抓着张洪手臂大声喊道:“爸,林羽没死?他没死?太好了,我没有杀人。”
张元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火车站旁路过的人奇怪的看着两人,见到两人的表现,心中遐想,难道这两人是神经病吗?
林羽没有急着搭话,张洪又迫不及待道:“怎么样?你把银行卡给我,我再给你一万块?”
“你。。做。。。梦。”林羽慢慢说道。
“无耻,林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别把事做太绝了。”张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张元在一旁不敢吱声,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生气。
再加上当初张洪一夜没睡,时刻处于高度紧张中,那张弦随时可能崩断。
“我做的不算绝,也没有你们绝,至少你们当初想要杀的是我,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的银行卡,身份证明都被我在火车上从厕所里扔走了,你想要回来就自己去找吧,小心被火车撞死哦。”林羽笑着善意提醒。
“你混蛋。”张洪惊怒交加,林羽的提议无异于大海捞针,他根本不知道林羽是何时丢掉了他们的证件,又如何去寻找。
“哦,对了,或许你没读过书,不懂什么,你们的盒饭里面我放了从孤儿院偷来的终生让人不举的药,你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哈哈。”
“你骗人。”张洪不愿相信道,不能人道,他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用,他的未来也不是一片光明,而是一片灰暗。
“不信,你可以试试,你儿子也是一样哦。”
这时,林羽发现张洪果然将目光盯在了自己的下半身,并且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林羽心中偷乐,不能人道的药当然是骗张洪的,不过看他的样子,他选择了相信。
张洪一宿没睡,一整天神经高度紧张,这时候那玩意能举起来太阳都可以从西边出来了。
这一些只不过全都是林羽的心理攻势而已。
“林羽,你这是让我们张家断子绝孙,有没有解药,我给你五万。”张洪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林羽很爽快说道:“没有,就算有也不给你,好了,不聊了,下次有空我找你们来玩,对了,你不能人道,哎,太让人悲伤了啊。”
说罢,不给张洪继续说话的机会,林羽一把掐断了电话,在林羽的目光下,只见张洪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朝天吐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向后压去,将他儿子张元直接压在了身下。
“爸,你怎么了,爸,你不要吓我啊。”十六岁的张元虽然有仗着年轻热血,有一股狠辣的心,可是因为年轻,遇到这种突发状况,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的距离,果然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啊,老席难道早就知道易容术如此神通广大了?”
被林羽这么一报复,张洪和张元两人是否能够度过这一次的危机还真有点悬,不过这不在林羽的考虑范围内。
林羽大仇得报,心中大爽,再次感叹易容术的神奇后,提着麻布袋向着火车站外走去,下一站他要去铁饏大学报名。
毕竟他答应了抽奖系统必须来铁饏大学成为一名学生,否则他便不能获得易容术和继续接下来的抽奖。
而且,活在这个社会,他深深的知道了知识的重要性,铁饏大学他是一定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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