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锦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就被风吹的头疼了起来。
她打了个喷嚏,便赶紧回屋了。
嗯,正好也该吃饭了。
啊,果然冬天就是冷啊。
临走前她还瞧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双逼人。
哦不,一双璧人。
特意朝侍卫吩咐道:
“念在七皇子与容岱公主有伤在身。
此次不敬皇后又是初犯。
便只跪足两个时辰吧。
两个时辰后派一队侍卫。
将二人护送回王府。”
吩咐完,什锦便倨傲着起身。
她脊背直挺。
素白的长颈如同白天鹅般高贵。
在侍女的搀扶下,款步缓缓离开了。
识海里。
毛蛋:
“宿主,你咋不解释解释呢?”
什锦:
“有啥好解释的,萧祈然又不傻。”
毛蛋:
“可爱情使人盲目啊!
他万一真的误会你之前故意欺负耶律容岱了,怎么办?”
什锦:
“你不是也说爱情使人盲目了吗?
所以你就更应该知道。
很多时候。
人们只能看见他们愿意看见的。
也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毛蛋:
“可是宿主
你刚刚那一番罚跪的操作下来。
不管你之前是不是被冤枉的。
最后不都坐实了是自己苛待耶律容岱了吗?”
什锦无所谓地耸耸肩。
什锦:
“无所谓啊!
没有罪的人根本就无须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