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穿衣服?!还抱在一起?”
飞机场堂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突然就甩开原本抓紧我的手,目露凶光的转望着番薯。
“吟儿,原来你早已嫁作她人妇?”
番薯也突然甩开了我的手,眼神讥讽嘲笑的凝着我。
“飞机场、番薯,你们听我解释……”
我吓得冷汗涔涔的,他们的身子却离我越来越远,我极力的赶上前要用手去抓,却只抓了个空,整颗心像是跌入了万丈深渊一般,巨大的空洞感袭来。
忽然,身边围满了一堆人,对着我指指点点,骂我不守妇道,是个贱人、淫妇,该送去浸猪笼――
才刚骂完,身子一沉,真就被人用绳子束缚住手脚,丢进了猪笼,还驾着我往海边走去。
“贱妇,该浸猪笼,浸猪笼――!”
“浸猪笼……”
身边充斥着谩骂声,几十人围观着我光着身子缚在猪笼中。
咸咸的海水入了口,我拼命的吐掉,不断的挣扎,还有人来按住我!我用脚将他们一个个踹开,最终还是无力的被按住了,水漫过我的双腿、腰身、脖子、来到唇边,湿热的海水透了进来,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海水终于还是冲了进来,渐渐的不能呼吸了,我奋力挣扎着,怕打着,身旁的谩骂声不断……
终于,世界又恢复了平静,又能呼吸了?
我忽的睁大双眼,蹿起身子,揩了把额角的汗水,手上触到的却是软绵绵的东西,再摸真切一些,是,床单?!
拍拍自己的脸颊,痛的!原来刚才我是在做恶梦。
神智清醒了,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陌生的闺房中,掀开被子,我身上已被人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女裙。
皱起眉头,这是在哪儿,又是怎么一回事?
努力的回想着在破庙里,我拉着番薯冒雨跑了出了,他还将我推倒想强行要了我,最后却又停住,起身跑走了,留下我一人在烂泥地中,我刚起身唤他,就晕倒……
“姑娘,您醒过来啦?”
突然一把清脆的女声传入耳际,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豆蔻年龄的女孩儿捧着碗黑黑的药水进来,见我醒了,脸上即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
我像是遇到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
那女孩儿淡淡的笑了笑,手覆在我手上,像是要安抚我激动的情绪似的。
“我是府里的丫环,叫小幺,姑娘您是我们老爷三天前从外面救回来的。”
“三天前?!”
我堂大双眼惊讶的望着那个叫小幺的姑娘,仿佛她撒了个大谎似的,一脸的不能置信,我竟然昏睡了整整三天!
“是啊,姑娘您刚到府上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身上还有血,请了大夫来看,说是……”
小幺低头羞红着脸,过了半晌才接着道:
“说是姑娘身上葵水至,又似遭人凌辱,加之受了风寒,所以才会高烧不退。”
闻言,我耳根子先红了起来,怪不得梦中听见有人在旁边骂我贱妇,说不定就是他们看见我之前那衣衫不整的模样,才会――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
我扯了扯身上换上的新衣物,故意岔开话题,不然谈话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小幺望了眼我的新衣服,脸上露出一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