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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第1页)

“你小子找死?”其中的一个矮个子发威了。

刘聿义猛然一下子站了起来,手握木棍担,说:“要打架么,谁怕谁?”

对方的另一个人连忙出面劝架,说:“你卖你的柴禾,我搜我的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的,如有得罪,请多包涵。”

此人不是大老粗,懂得先礼后兵的道理。对方既如此说,刘聿义不好借题发挥。只得退让一步,让那两人进了身后的厢房,嘴里依然不满地说:“仗势欺人!”

很快,那两个人从右下厢房出来,矮个子瞧着墙角的两捆杉树枝,说:“喂,把杉树枝搬开,我要看一看柴禾后面有没有藏着白骨精。”

“你叫谁搬?你妈有没有教你对人要有礼貌?”刘聿义的眼睛瞪得铜铃大,怒视着矮个子。

第十八章 美女魅力(6)

“叫你搬又怎么样?难道要叫你大爷,对你三跪九叩?我还要叫你把藤子解开,看看杉树枝中有没有藏着狐狸精、白骨精什么的。”

刘聿义的身材比矮个子高大得多,一伸手,抓住了矮个子的衣领,居然把矮个子提了起来,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他说:“我把你绑进杉树枝中,看看是乌龟精啊,还是猴子精?”

对方的另一个人又出面劝架了,他把矮个子往自己身边拖,逼着刘聿义松手,说:“我这兄弟好开玩笑,小兄弟是个明白人,怎么也当起真来了?”

刘聿义一用力,把矮个子提了个双脚离地一尺多,心里想,这小子不过###十斤,一条大狼狗也比他重。他将矮个子往天井里一扔,矮个子在天井里跌了个狗吃屎屁股朝天。矮个子爬了起来,做了个武打招式,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矮个子说:“好!今日碰到对手了。咱们单对单,打个一百回合,不打出输赢不罢手,打出个你死我活。”

刘聿义举起了尖头木棍担,朝着矮个子头顶比划着,说:“我三棍不将你打的屁滚尿流,我就不姓刘!”

力气如此悬殊,还用打吗?劝架的那位忍着一肚子气,对矮个子喝道:“别丢人现眼了!装腔作势要看时辰。”

由于下厢房距离大门不过数尺,在门口负责守卫的小头目听见从天井里传来的争吵声不对劲,连忙走进门内。见二人摆出一副决斗态势,问:“干什么?要破坏革命秩序?不怕拉去陪斗?”

“报告领导,”刘聿义抢先着回答,“这个矮同志找我岔子,说我的杉树枝内夹藏了个白骨精,要我解开藤索检查,欺人太甚。”

刚才出面劝架的那个人对小头目赔了个笑脸,说:“陈领导同志,孙猴子爱开玩笑,这位同志多心了,所以言语不合。”

小头目朝那两捆杉木枝望了一眼,又听了劝架人的话,瞪了矮个子一眼,说:“这位同志抬一脚,也会把你踩死,还斗什么?这担柴禾刚从门外挑进来,会藏什么人?你想尝一尝杉树刺是什么味道,可以去试一试!妈的,无事生非,怪不得整日屁股挨揍。人家刘同志是革命烈士的后代,是红五类,又是专区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觉悟比你们都高。”

“是。”矮个子也不敢招惹“革命烈士”的招牌,连忙收起武打把式,说了一句可能从戏剧里学来的话,“大人不记小人过,请恕在下失礼。”

刘聿义本不想招惹是非,说:“不打不相识,今后我们是朋友了。”

矮个子听了后很高兴,说:“是朋友,是朋友。”

小头目又走出门外去了,劝架的朝刘聿义笑了笑,算是道了歉,推着矮个子走了。

真险!幸好那两个搜查的人不是侦察员出身。万一杉树枝被搬开,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个“阴阳头”女人。好人做到底,不能临阵退兵。刘聿义又坐在了右下厢房的台阶上,准备应付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革命群众”又吵吵闹闹了一个多钟头后,终于鸣锣收兵而去了。给宋家留下了满地的烟头和碎纸垃圾。

等“革命群众”撤得无影无踪后,宋满福夫妻急忙跑出厅堂寻找女儿,见到刘聿义安稳地坐在台阶上,不由一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知对方是友是敌,不敢造次。宋满福小心翼翼地问:“刘同志,你还没走?”

“你把我当成是揪斗你的人了?我是卖柴禾的,跟那些人走得不是一条道。你忘了,上个月你让我送一担干的杉树枝来。宋老板神机妙算,知道只有用一担杉树枝,才能使令爱免受劫难。”

宋满福瞧了一眼杉树枝堆放的地点,恍然大悟,说:“又是刘同志伸出救援之手,我们宋家当牛作马也难以报答。”

“现在不是说客套话的时候。”刘聿义向宋满福做了个关闭大门的手势。

宋满福会意,马上跑过去关闭了大门。刘聿义搬开了杉树枝,翻开了盖在竹箩筐上的几块木板,只见宋昆英依然面如土色,双目发呆,披头散发,已没了往日的风采。宋满福的妻子翁氏首先奔过去,弯下腰,与女儿抱头痛哭。宋满福走过去,把妻子拉开,说:“昆英还不快站起来,到里屋去,要防那批人杀个回马枪。哭啥?隔墙有耳,别让哭声把鬼引回来。”

。。

第十八章 美女魅力(7)

两个女人闻言,吓得不敢哭了,宋昆英长时间蜷在竹箩筐里,两腿麻木,勉强用力几遍,就是无法站立起来。情况紧急,刘聿义顾不得男女之大防,心田里冲上了一股勇气,弯下腰,把宋昆英抱了起来,这是他从懂事以来,第一次与女人肌肤相接。

男女授受不亲,即使在这危难时刻,被抱在刘聿义手中的宋昆英还是脸红耳赤,出自本能,她推了刘聿义一把。毕竟女人的力道太小,刘聿义没啥感觉,或是假装没感觉,抱着宋昆英继续往厅堂走去。宋昆英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尽管心中还是觉得不自在。

到了厅堂,刘聿义将宋昆英放在长木椅上。此时,他才觉得自己浑身有一种别扭的感觉,仿佛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为了尽早脱离这种尴尬的局面,说:“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去了。”

宋满福对卖柴禾的刘聿义再次救了他女儿心怀感激,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说:“这是三百元钱,不成敬意。”

刘聿义只从中抽出一张五元面额的钞票,并从自己的口袋里找出三元二角零钱给宋满福,说:“一担柴禾一元八角钱,多一分钱也不敢收。”

宋满福还是把手中的钱全往刘聿义衣袋里塞去,说:“别嫌少,就算帮我替你妈妈买点补品吧。”

“这钱我真的不能收,我不能违背了祖训。再说,今日掩护宋姑娘,那是我应该做的事,也没花我什么力气。”

“这点小意思,你要是不收,我们全家人会感到不安的。”翁氏诚心诚意地说着。

然而,刘聿义已经拿着尖头木棍担朝门外走去了。也不敢回头瞧,尽管内心里希望能多看宋昆英几眼,但害怕被人窥破了心思,以后不好见人。

回家后,刘聿义向母亲朱氏谈了今日宋家的所见所闻。他无法断定今日帮忙宋昆英,公然与革命群众作对这件事,是对还是错,想听一听母亲的看法。朱氏说:“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一不杀人,二不放火,能有多大罪过?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挑起事端吧,你今日把她救下来是对的。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被理了阴阳头去游街示众,以后叫她怎么有脸见人?不是坑害了一个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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