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苦笑,“跟你们一样,都是女人!可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你是鹤儿的哥哥,鹤儿当然是你的女人啦!”鹤儿可能还不不明白“女人”的意思,一副理所应当的喊道。
嘟嘟也跳上桶沿,用毛绒绒的尾巴沾了几次水,最终没敢下水。乐乐看到她滑稽的模样笑道“连你也来凑热闹?嘿嘿,以后定要建个超大的浴场,能容纳几千人。听如梦说,她们蓝月岛有天然的大型温泉池,以后我们去那里定居好了。”
“哼,几千人?亏你想的出来!”唐晴酸溜溜的嗔怒道。其他几女却嘻笑不语,颇有深意的看着她,心里都暗暗说道“你还不知道乐郎的厉害吧,到时你巴不得他多找些姐妹哩!”
唐晴被她们看的发寒,不安的小声问小碧“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小碧出奇的没有多嘴,只是怪笑着沉默,不时的拿眼睛偷视乐乐。
乐乐当然听到了,只是没空回答她们,正忙着把鹤儿骗出去,爬在她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哦,原来哥哥也喜欢动物哪!嗯,我抱着嘟嘟和仙鹤玩去了!”鹤儿抱着极不情愿的嘟嘟,离开这里。
乐乐抹去头上汗水,暗暗道“我当然喜欢动物,每个人都应该热爱动物,尤其是煮熟的!”
若雪奇怪的问道“乐郎,你怎么把鹤儿放走了?”
“下不去手!”
“对我们就下得去手?”鲜于嫣笑道。
“嘿嘿,当然,对你们要下重手,特别是晴儿!”乐乐已闪电般的跳出浴桶,把她们一一抱到床上。还没歇息片刻的唐晴再次被乐乐“重点照顾”,她终于明白刚才众姐妹眼神的意义了。刹时已传出动人的呻吟声,以唐晴的喊叫最尖厉最高亢,每一声都似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每一声都似在云端飞渡,颤抖而销魂。
如此过了两日,乐乐也应约去了洛王府,才想起鲜于拓的伤势,跑去看望。
鲜于拓做出一张苦瓜脸,可怜的哭诉道“老大,你总算记起我了,再不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乐乐怪笑着盯着鲜于拓床边的一个女侍,嗅嗅鼻子道“呀,你这房里有种特别的味道,嗯,很熟悉哩!这好像不是某位快死之人才能享受的气味吧?”
那侍女脸色更红,把头勾的更低,不安的把手停在还未系好的腰带上。鲜于拓知道瞒不住乐乐,挥手让女侍下去,笑道“老大真是厉害,这都能闻得出,嘿嘿,听妹妹说,你得到一种增功药是不?那个”
乐乐打断他,道“那个受伤的人不能吃的,所以”
鲜于拓立马从床上跳下来,笑道“你看,我的伤全好了,所以就给我一颗吧?”
乐乐突然转身叹气道“唉,前些天南陵之乱我们损失了不少好兵器,现在正规军还拿着镰刀操练呢,真是可怜!”
“啊,咳咳”鲜于拓差点笑叉气,“那个老大,你想要多少兵器你直说,这个家也有你一份,不要开这种没水平的玩笑!哦,不,是有水平,我一听到老大的声音就激动,一激动就说错!”
“哦,差点忘了,原来家产还有我一份哪!那就好办多了,快过年了,来回运送也不方便,听说咱们家在南陵有处冶铸厂是吧”
鲜于拓听到这里惨叫一声,额头的汗水乱冒,“不行,整个南方的兵器全由那里供给,给了你,鲜于世家的就等于削弱了四分之一”
“唉,太失望了,可怜这粒丹药能增功二十年啊,还能自行打通任督二脉,能让某人直接升至特级中等的水平。既然不要,我也不强求,你的伤也好了,那我就告辞啦!”乐乐看着手心的药丸一脸伤心,转头欲走。
“停!”鲜于拓擦去额头的汗水,这可不是十几万两银子的事,那个冶铸点的价格不下于千万两银子。见乐乐要走才狠心道“你真是吸血鬼!我我同意了,这么大的事,也得给爷爷商量一下吧?”
乐乐听到他这么说,脸色略有好转,眼神中却露着戏耍的狡黠。“不要强求哦!”
“只要爷爷同意,我当然没问题!”鲜于拓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暗想乐乐也不是贪心的人,怎么会向我提出这么过份要求,再说我也没多大的权利呀。
“啧啧,看你着急的样子,真是种享受!”乐乐把手中的药丸扔给他,“还是没长脑子,敲诈你也太容易了,没意思!”
鲜于拓怔怔地接过增功药,想起乐乐以前用“花劫”敲诈自己十万两银子的事,顿时羞笑道“原来你又在耍我?”
“不,我可没跟你玩笑。爷爷早就答应把南陵的冶铸厂给我了,包括里面的工匠。嘿嘿,只是拿你开心一下!”乐乐不理鲜于拓的苦笑,继续道“我明天走,就不要来送我了。老子驾鹤西去哦,是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