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赵先生这劝酒诗写的如何?”
徐天华笑着问,“是不是听过之后,特别想喝一坛相思酒?”
砰!
然而,回答他的是陈玄一脚。
“滚一边去。”
“这是劝酒诗吗?”
“你个庸才,连这首诗都没读懂,枉费朕平日的教导。”
“嗯?”
徐天华纳闷了,“陛下,这诗中所写,句句都在劝人喝酒,怎么就不是劝酒诗了?”
“哼!”
陈玄冷哼一声,“你懂个屁!”
“从字面意思来看,赵平是在感叹时光飞逝,人生易老。”
“实则是在表达赵先生怀才不遇。”
“他这是在责怪朕啊。”
“明明拥有满腹经纶,却缩在东海郡云安县那种穷乡僻壤之地,无法施展抱负。”
“而且赵先生还在医道上拥有超高深的造诣,连瘟疫都能攻克。”
“这种人才,竟被朕埋没了。”
“的确是朕的错。”
“来人,去云安县传旨,朕要把赵先生召入京城,特封太子太傅,以后由他来教导太子成才。”
嗡!
徐天华脑袋嗡嗡直响。
赵先生这升官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从一个平民升到七品品酒官,还没有过去多久,就晋升到太医。
眼下更是被提拔为一品大员太子太傅。
辅佐太子。
一旦太子登基,那就是帝师。
是除了皇帝之外的第一人了,真正的位极人臣。
“陛下,你忘记了吗?”
李延也是心惊不已,但他还不忘提醒陈玄,“上一道圣旨刚刚传下去,是让赵先生充当先锋营,镇守榆关。”
“等这道圣旨传过去,赵先生恐怕已经在榆关了。”
“这个……”
陈玄暗自懊悔,“赵先生是个文官,去先锋营镇守榆关,这不是去送死吗?”
“田易那个狗贼,竟然唆使朕的重臣去送死。”
“李延,你带领侍卫去田府,把田易给朕抓过来,朕要砍了他的脑袋。”
“陛下,息怒,息怒啊。”
李延急忙跪下来劝说,“田易再怎么说也是翰林学士,你这冷不丁的就要砍了他,容易引起朝堂动乱。”
“还是多收集一下证据,确定田易有唆使嫌疑,再砍他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