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囤那么消毒液?”
被堵在校门口的施泽宇皱眉,对着江越的肿起的脸颊戳了下去,早知道之前捂嘴的时候就不该刻意躲着:“想想你为什么会被喷。”
“轻点,疼!”
有些事情一开始觉得没感觉,但越往后越觉得疼,脸上本来只有丝丝痛感的,现在直接成了阵痛。
江越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和铜铃一样大,每当他有睡意的时候就会被疼醒。
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什么?你刚做完手术就想换牙?”牙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凌晨跑来复诊的江越,恨不得一锤子给他敲死,“你是想下辈子只吃流食吗?”
江越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牙医:“屎你留着吃,我要换牙。”
牙医:“你的听力是不是也有问题?”
江越正襟危坐,夹起嗓子:“宝宝,人家买了最新的光碟,今晚来嘛~。乖,我今天有事。不嘛,你不来现在就分手~”
“邓医生,昨天…”来送东西的护士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牙医黑着一张脸说,“我当时给你打了麻醉。”
江越:“我经常打这东西,你那一点根本不够用。”
牙医:“你听了多少?”
江越:“出轨骗婚,未婚先孕全都听到了,哦,你还吊着一个小男孩。”
牙医:“你想换什么牙?”
江越:“活人的牙!”
你可真刑,牙医合住了文件夹:“不行,犯法。”
江越:“哦,说好和我父母吃饭,你要是不来,我就告诉你未婚妻我为你打过两次胎。”
牙医:“你得保证捐献者是自愿的。”
江越:“直接绑来不行吗?”
……
名誉扫地和牢里蹲牙医果断选择了前者,他总算体会到了以一己之力加强市医院安保的人的威力。
天刚蒙蒙亮,江越就被顾欣慈从休息室里请了出去,并且教育了一顿。
“他没偷你的牙,那是自然生长的。”
“接触了那么久,你的内心就没有一点别的感受吗?”
“脸和腿先不说,烤瓷牙它不好看吗?你为什么非要他的?”
“他没偷,只是你看对了而已。”
“好吧,我直说了,你的思维逻辑是你喜欢这个东西,你想要这个东西,所以对方偷了你的东西没错吧?”
“你尝试着把它倒推一下,怀疑对方偷了你的东西,是因为你想要这个东西,你喜欢这个东西,你明白吗?”
“可施泽宇他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