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解忧开口,苏拉就从衣袖里拿出自己的字画递到解忧面前:“姐姐,这都是我写的,请你过目。”
解忧打开一看,果然字迹娟秀,还是汉朝贵族才会写的小篆字体。
这可比自己写的字好一千倍,这作画就更别提了。
解忧根本就不是干这些事的性格。
但她还是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她仔细打量了一下,缓缓开口问道:“妹妹除了写字作画,还会什么啊?”
“乌孙古琴,舞蹈,下棋,骑马射箭,你想怎么考我都可以啊!”
“不必考了。苏拉妹妹既然这么有把握想必一定是有些真本事的。只是昨天下午昆弥给我推荐了一个新的老师,已经在给孩子们上课了。以后需要先生的时候,再通知苏拉妹妹。”
“他是谁?”
“他就是乌孙有名的大才子,乌就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解忧说着起身,朝着课堂上努努嘴。
“那就多有打扰了!”苏拉拿起字画,一甩袖子就大步离开。
冯嫽起来学了一下苏拉气呼呼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这个女人为了套近乎,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解忧也捂着肚子笑:“不是你们拦着,我真想留下她。”
“有这么一个满腹心机的人在身边你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这个我倒不怕,就是害怕她影响孩子们的思想。”解忧听见乌就屠教他们在唱乌孙歌曲,忍不住起来跳舞。
冯嫽赶紧拉住她:“还没有满三个月,你快坐下吧!”
“这跑也不能跑,跳也不能跳。也不能骑马,太无聊了。”
正在这时,阿巴克推开了门,恭敬一拜:“左夫人,昆弥请你一起去慰问牧民。”
“太好了。终于可以出门了!”解忧兴奋地拉着冯嫽:“孩子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
解忧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朝外面张望着,看见一个个帐篷,他兴奋地问翁归:“这就是牧民住的房子吗?”
“是啊!帐篷就是他们的家。冬天一直呆在自己的部落里。春天和夏天都是随着水草不停地搬家。这种帐篷住起来最方便了。”
“那我们为什么还不去呢?”
“从最后面往前面慰问,这里有一百多户人家呢!”翁归指指山坡上一片各种颜色的帐篷。
“好像绛宾的家就在最后面。”
翁归点点头:“他的父母在一场战争中双双离去了。绛宾是跟着他的爷爷在这里放牧为生。”
“怪不得这孩子这么懂事!”
他们说着就到了绛宾的家里。
爷爷看见翁归和解忧同时来了,后面的司农侯指挥着手下往帐篷里搬东西。
他激动的老泪纵横,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多谢昆弥和左夫人,能作为你的子民,我倍感荣幸啊!”
解忧赶紧搀扶起老人:“您不必客气。绛宾这孩子很懂事,以后您一定会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