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媚叫着哼了一声,羞答答地承认被他肏得舒服,但又迷乱地嗔了他一眼。
&esp;&esp;男人好容易吃醋,偏偏在这种时候提一些扫兴的话题。
&esp;&esp;“那你快感觉一下……我跟人家有没有过哦。”
&esp;&esp;她伸出细腕轻轻拢住他的颈椎,呵气如兰,染着微醉的酒意。
&esp;&esp;“你敢!!”
&esp;&esp;裴枢被她这幅没有心肝的模样气得发怒。
&esp;&esp;就放走她一年而已!她真是长本事了!敢在床上挑衅他,提别的男人!
&esp;&esp;他毫不留情地用最原始的姿势直捣花穴深处,攻势又重又急,逼着她专心用媚肉感受他的庞大,又不得不被情欲浪潮冲刷地欲仙欲死。
&esp;&esp;“宝贝,你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他是故意想要接近你,图谋不轨!知道吗。”
&esp;&esp;她被他肏进七寸,欲兽茎身撑得她小腹都满了,颤颤缩缩地可怜。
&esp;&esp;“唔嗯……呜……太深了……”
&esp;&esp;“你有毛病,图谋不轨的人明明是你……”
&esp;&esp;七寸是她的极限。
&esp;&esp;肏进七寸以后,她就是一尾被捏住命脉的小淫蛇,在他胯下婉转扭动,嗔着叫着,妩媚承欢。
&esp;&esp;他和她之间一直如此,心不甘情不愿地纠缠着,淫液染湿床单,互相顶撞,共赴爱河。
&esp;&esp;终于高潮的时候,她痴痴地笑了。
&esp;&esp;半分酒意,半分贪欢,像是骨感清冷的小酒妖一般,跌进滚烫炙热的白浊淫池里,被淹没得好深,软软地直不起腰来。
&esp;&esp;可她似乎又很不习惯这样的极乐。
&esp;&esp;即便是醉了,她也胆怯地认为欢愉是一种很奢侈的情绪,不敢轻易拥有,潮红才浮上不久,就又恢复病怏怏的苍白。
&esp;&esp;毕竟,太久没有人疼她宠她了。
&esp;&esp;裴枢的眸色满含阴沉与爱意,正准备向她坦白,她又耍赖犯困。
&esp;&esp;“不听不听,唔……你好吵……”
&esp;&esp;美眸微合,看得人心都软了。
&esp;&esp;以前在南洋的时候,她每天要睡足十个小时才有精神的。
&esp;&esp;像是来热带冬眠的小动物。
&esp;&esp;他喉结滚动,终究没有打扰她。
&esp;&esp;……
&esp;&esp;安稳交织的呼吸音,事后缱绻的摇篮曲。
&esp;&esp;“对了,你是黑帮吗?”
&esp;&esp;她含糊地问了一句,像是在说梦话。
&esp;&esp;裴枢愣了下神。
&esp;&esp;“不是。”
&esp;&esp;“哦……我本来还想找你帮个忙来着。”
&esp;&esp;她似乎很可惜的样子,打着哈欠,沉沉入眠。
&esp;&esp;——
&esp;&esp;超丰满的一章肉肉!
&esp;&esp;姜医生是个超神秘的美人~把裴大少都迷晕了
&esp;&esp;裴枢:像我这样专业直接对口的人才,居然痛失一次上岗机会!(黏着老婆的机会)
&esp;&esp;(他岂止是黑帮呐!还是老大诶!)
&esp;&esp;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