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传来一丝微弱的声音,和进门前听到的那个竟有几分相似。
“该死,这怪物还没死!”
约瑟夫骂道。
妮娜瞬间戒备了起来。
“不可能!”
“这怪物一般都是单独行动,刚才我把它脑脊液都取出来了。还能活的话岂不是很无脑?”
约瑟夫差点没憋住笑,不过看着刚才还是烂泥糊的墙壁已经逐渐溃烂,露出了里面的腐肉,还是收敛了些。
呲——
四周开始腾起刺鼻的白烟,伴着一股硫磺的气味。
那椅子上的姑娘像是刚刚遭遇了什么非人的痛苦,面部扭曲一团。
声音也从刚刚的气若游丝变成了痛苦的尖叫。
“她还活着。”
约瑟夫心中升起一丝怜悯。
救,还是不救?
“哎,算了。”
约瑟夫脸色一阴,狠下心来。
几步穿过四周滋滋冒起的白烟,调头直奔屋子正中央的板凳。
另一边,是倚在怪物嘴外,饶有兴趣的观察人类魔幻作死行为的妮娜。
“真不愧是刚入职的愣头青,精力就是旺盛。”
妮娜心里嘀咕着,嘴角弯起了一轮不易察觉的弧度。
约瑟夫摸了半天,也没从身上找下一丝可以割断绳索的东西。
“妮娜,这绳子…”
话音未落,银制短刀就扔了过来。
“拿去,我给你守着门。”
“对了,记得把她身体里那些触角扯出来。弄断了的话,她以后…可能就只会阿巴阿巴了~”
约瑟夫几下便割断了四周的绳子。
白烟越来越多,几乎把这怪物快速腐烂塌陷的嘴里填满了。
起初屋外的栅栏和铁门此时已成了一滩废铁水。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约瑟夫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索性放弃了女孩儿周围的弯弯绕绕,割断了几根粘在地上的手臂般粗的触角簇,草草清理几下,把这没少受罪的小可怜虫打横抱起就开始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