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连高更是乐得合不拢嘴,这回可要一箭双雕了。
“连公子可知,她家孩子请先生的费用是多少,你答应的倒是爽快。”说话的正是南宫俊疾,漫不经心的说道。
“多少?即使是黄金万两又如何,只愿的佳人一笑。”连高说得倒是豪爽,还不忘借机伸出猪爪,要去揭南宫冰翎的面纱。
凌墨寒原本平静的黑眸,顿时危险的一眯,要是过分的话,可别怪他手下无情。
而这时周围的人们早就议论纷纷了,都小声嘀咕着,说这女子不守节操,不知廉耻什么的,也有一些明眼人,只字未提,景观着一场好戏,也有自认聪明的,说着其中必有原有等等……
南宫冰翎身子一斜,轻巧躲过,淡淡的说道:“连公子,果然聪明,能做我家先生,每月有岂止黄金万两,只怕连公子担待不起,还是请回吧。”面色平静,却不着痕迹的把连高那一颗自大傲娇的心,给打击的体无完肤。
“夫人这是说得哪里话,连某虽算不上是什么富可敌国,也没有挥金如土的本事,但连某人又的是权,权大于一切,把这位公子买给我,他不会吃亏,你也不会吃亏。”连高有点的不服气的说道。
“敢问这位公子,你是要买他吗?”一个熟悉又好听,带着丝丝邪魅的低沉声音传来,南宫冰翎几人转头一看,这人不是那个欠扁的东谷国君,风忆晨,还是谁。
“怎么?你要和本少抢吗?”连高一脸警备的看向,那言笑晏晏的玄衣青年,总觉得这人危险,要跟他抢东西似的。
“呵呵,我没这个兴趣,此物虽美,却泼辣的很,价钱还贵,我可买不起。”风忆晨看着凌墨寒,连连摇头,正当连高为之兴奋的时候,风忆晨这个大喘气儿的,道:“不过嘛,就你这种猪头要买,还真是糟蹋了如此美人,本公子就勉强收了吧。”
“那风公子准备出准备出价钱呢?”南宫冰翎倒是来了兴致,看看风忆晨这个凌墨寒的死对头,能给凌墨寒出来一个什么样的“好”价钱。
凌墨寒脸色还是平静如常,不起一丝波澜,好像被讨论来,谈论去的人,不是他本人一样。
风忆晨托着下巴沉思片刻,道:“一颦一笑千金重,倾国倾城倾天下。要问美人值几两?江山万里珠宝金。”风忆晨难得的,用一首很顺溜的打油诗,赞美了凌墨寒一番,美目流转,顾盼生辉,风忆晨这这桃花眼,美美的向凌墨寒抛了一个媚眼,可把凌墨寒给吓得不轻,一个没忍住,刚刚入口的茶水,喷了风忆晨一脸。
而风忆晨的这首诗一出,却是满堂皆惊,人们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这个可怜的小美男,到底值不值这个价钱,在看看那小美男的表情,显然是受不住打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值钱吧,人儿看到后面的情形,他们便不会这么想了。
只听“轰隆”一声,呜呜,可怜的窗户,被撞掉了框,一白一青一粉,三个身影优雅的站在了这桌边上,只见那白衣银面的偏偏浊世家公子,面无表情的看向风忆晨,檀口轻起,道:“风公子,您玩儿有点儿太过了吧。”明明是炎热的七月天,室内的温度却是寒冷彻骨。
“颜阁主何必如此紧张,风某只是说笑而已。”风忆晨淡淡一笑,对于颜吟的突然出现,他早已习惯。
“但愿如此。”任清翔冷哼一声,他就这会儿不在,凌墨寒这个小弟弟,就被风忆晨给调戏了,唉……
“颜阁主,要买我是这位。”凌墨寒非常的好心的提醒任清翔看那个连高,并没有在意风忆晨说了些什么?
……
正当任清翔冰冷的目光看向连高,正要发作的时候。
“连高,你好大胆子。”没等任清翔开口教训呢,一个有些稚嫩,却带着几分霸气,几分愤怒的声音传来,众人一愣,闻声看去,只见一行几个人正在楼梯口处,一个宛若仙童般的小男孩,开口怒吼着,一纵身,便越到近前,想也不想,便一个飞腿,跟连高踢得四脚朝天。
“水阡烨,本官是看在裴院长惜才若渴,你又的确是个人才,本官才不与你计较,你不要得寸进尺。”跟凌子烨一起上来的连彭看到这个上午就打了自己宝贝儿子一顿的六岁小孩子,在一次在他面前打了他的儿子,连彭刚消的怒气,此刻正在火速增长。
☆、玩儿过火了
“你才是得寸进尺,你这个草包儿子,你自己不管好,昨天要收妹妹作童养媳,对我母亲不敬,今天又在这家茶楼,要买我父亲,我还没治你管教不严之罪,你到说起小爷的不是了。”凌子烨一脚踩着连高的胸膛,看向连彭的目光狠戾,可完全不是在书院的那个坚强,勇敢的年轻学生了。
“你你说什么?”停了凌子烨的一番话,连彭有点儿不可置信的看向地上的儿子,虽然知道这个儿子生来便是酒囊饭袋,但碍于是他独生子,他又不忍心怎么教训,反正儿子也没有给他惹什么大事,便有着儿子这样混下去了,只要学业不耽误,便也纵容了下去,谁知谁知,这个逆子,经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难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凌子烨冷哼一声,看向自家爹地黑臭的一张俊脸,看来是娘亲没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爹地呢。
“来人,押下去。”凌墨寒冷冷的开口,淡淡的声音,却足矣真的人心惶惶了。
凌墨寒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茶楼里,却凭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而黑衣人的背后上,却用着金字,绣成一个醒目的“凌”字。
“遵旨。”两暗影齐声应道,一人就提小鸡一样,把连高提起,眨眼不见了踪影。
而就在两个黑衣暗影出现的时候,茶楼里的客人,便开始四处奔逃了,很快,没了踪影,偌大的茶楼,也就只剩下这一桌了。
“这位公子,犬子纵然有错,但你私自舀人,恐怕,有违王法吧。”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抓走,连彭纵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在他自己的管辖地内,但连彭也是会看形势的人,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姐姐,这公子长得好美啊。”看着凌墨寒俊朗俊美的面容,程谧落看痴了,轻拉着颜伊痕的衣袖,萧大亨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