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豆蔻年华,在那如歌的岁月
&esp;&esp;我们曾经怦然心动,我们也曾淡淡怅惘过
&esp;&esp;惜阴亭下彩蝶舞,林荫尽头光如织
&esp;&esp;最纯的校园恋,最美地诠释爱
&esp;&esp;流云飘散的时节
&esp;&esp;以前我曾经拿起吉他,为她唱歌,为她唱这首一生有你,还会轻轻给她吟诗,赞美她的漂亮清纯:伊人美,伊人泪,伊人憔悴男儿醉。伊人独唱伴月光,不知伊人为谁伤。
&esp;&esp;一生有你,古典清音。给予内心一片最干净的尘土。
&esp;&esp;自从她离开后,我摔了吉他,烧了所有诗句,发誓永远不再弹吉他,永远不再写诗,还好没有发誓永远不再画画,不然不能素描白洁了。
&esp;&esp;红色的车子,装黑色的玻璃,看不清楚里面的人,我在往里面看的时候,那个开车的却把车玻璃徐徐降下来伸出狗头对我骂道:“操你的龟儿子,骑个破车还要跟老子谈个百来万的生意!”
&esp;&esp;程勇。
&esp;&esp;我惊讶不是惊讶程勇开车跟了我几条街来骂我,而是他把玻璃窗升回去时,我瞥眼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对,是那个人了,化成灰我也认得,让我痛不欲生了整整一个冬天的女人。牡丹。
&esp;&esp;红色君威在绿灯后,轰油门飞驰而去……
&esp;&esp;对,的确是牡丹。我说怪不得这个勇哥有点面熟,我曾经在酒吧门口见到,勇哥搂着她走出了酒吧门口。给了牡丹一百万,牡丹跟他走了的人。
&esp;&esp;牡丹也曾说过,最喜欢的是红色的轿车,这个梦想,有了另一个男人为她实现了。
&esp;&esp;牡丹也曾说过,最喜欢听的歌是我给她弹吉他唱这首一生有你……
&esp;&esp;突然感觉全身都发冷,寒气袭人,头渐渐的疼。这该死的女人……
&esp;&esp;顿然失去了一切的热情,电影票不想买了,也没了目标,只想……喝酒。
&esp;&esp;把自行车扔到的士,在超市买了一些吃的,四瓶五粮液,中下等价位的。
&esp;&esp;在飞快的的士上,一排排的灯连成一片模糊的景象,就如同我现在脑子里,一片模糊,像浆糊一样,
&esp;&esp;踩着自行车进了仓库:“阿信!出来,陪我喝酒解闷。”
&esp;&esp;有朋友陪着是幸福的……
&esp;&esp;关于与牡丹的往事,我记得我们做过的事情,浪漫的,不浪漫的。说一年都说不完。几乎每天都若有若无的想到曾经与她的一幕幕,可就在刚才再见到她那一刻,脑袋一片模糊。我从来不曾想过还会见到她的。她一走就杳无音信,害怕面对我,害怕见到我,也没脸见我,我甚至也没脸见她,我无能。
&esp;&esp;是我的错,我没有车,我没有房,我没有一百万……
&esp;&esp;“老大……出了什么事?手干嘛一直抖着?”
&esp;&esp;“有?有吗?哦……这个,或许刚才一直骑自行车,抓住把手,有点颤……”我的手在颤抖着,为什么?
&esp;&esp;“长城呢?长城去哪里了!被偷了?”
&esp;&esp;“没有,子寒开着呐。”
&esp;&esp;“那子寒呢?你放心让她一个人开车呢?”
&esp;&esp;“没事,她会开。你给她个电话,问问她……”
&esp;&esp;阿信打电话给子寒。
&esp;&esp;我的手一直抖着,掏出手机看看,手机里很多个未接来电,子寒的,还有那个骚婆芝兰的,关了手机,淫欲也不能成为思想清晰的动力了。
&esp;&esp;阿信打完了电话,我一声不吭的干完了半瓶,阿信说道:“饮料哇?”
&esp;&esp;“治疗心疼的良药。——阿信,跟你商量个事。”
&esp;&esp;“有什么事,就吩咐啊。”阿信给我倒酒,“澜,去炒来几个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