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说了这个笑话,不过秦怀怀能从他调侃的眼神里看到淡淡的忧伤。
当胡清歌将钥匙插入孔里,一转动钥匙,吧嗒一声,锦盒被打开了。
“你怎么知道,这条项链能打开这个锦盒?”胡清歌很疑惑。
“因为我发现,我的项链打不开你的锦盒,所以做了个模具,只是没有巧匠能做出一模一样的钥匙来,所以我才注意到虽然每条项链的样子是一样的,但细看下,钥匙的齿轮是不一样的,很细微,但是却是唯一的区别!”司马逸指了指锦盒,“当我看到夜冷手里的那条项链时,我发现,它上面的齿轮和那个模具上的一模一样!”
“你居然偷我的东西!”胡清歌惊讶的说不出话,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怕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连他进来偷走自己的锦盒做出了钥匙的模具,自己都不知道!这太可怕了!
“我建议,你该改进你的防盗系统!”秦怀怀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不过,这仅限于对付一般的盗贼,对于那些惯偷,恐怕是杯水车薪!”
“你说我的惯偷!”司马逸惊呼道。
“说的好!”胡清歌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司马逸垂下头,不予辩驳,当他发现如今的人数是一比二,对自己极为不利时,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嘴。
“好吧让我们来看一看里面究竟有什么?”胡清歌打开了盒子,却惊诧地发现,“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什么也没有!”秦怀怀惊诧道,“为什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秦怀怀以为里面会有和自己一样的玉玲珑,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
“里面应该有什么?”胡清歌转过头,看了看身后惊讶的两人。
“里面本应该装着这个!”司马逸将玉玲珑递到他的面前。
“玉玲珑!”胡清歌惊讶不已,“难道这里面曾经装着玉玲珑!”
“谁拿走了它?”
“是拥有这把钥匙的人!”司马逸指了指胡清歌手里的项链,“你确定这个锦盒你从未打开过?”
“是的,不然,你手里也不会有钥匙的模具!”
“原来如此,惯偷不止他一个!”秦怀怀拿起那条项链,“看来,我们得去看看这位天阁的阁主大人,或者应该说,是你的现任父皇!”
“这件事你别管!”司马逸拦住秦怀怀,“父皇的事,我会查清楚!”
“他还没有恢复记忆?”胡清歌看着他的背影问秦怀怀。
秦怀怀摇了摇头,“我先回去照顾夜冷,你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
也许是她多心了,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魍、魉!”司马逸吩咐道,“你们两人立刻进皇宫监视父皇的一举一动,有任何的异动立刻向我禀告!”
“遵命!”两人走后,司马逸又坐回到圆桌上,从怀里掏出那根发簪,在掏出发簪的同时,那个木梳子也从怀里掉了出来。
司马逸立即弯腰将木梳子捡了起来,仔细地看着,木梳子上有很多斑驳的血痕,看来是有人曾经紧紧地将它握在手里,血从掌中流了出来,沾到了木梳子上,那个人当时为什么要那么用力地握住这个木梳子呢?
他努力地回想过去,可是,脑中关于秦怀怀的一切都是个空白,唯一关于她的消息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即使他承认在心底对秦怀怀有着某种特别的情感,在乎她,心疼她,目光会跟随着她,但是,这些都是出自无意识的情况下,没有一点的记忆作为基础,他只是怕,怕要是寻不回着个记忆,那么心底的那份出自本能的悸动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亡,到那时,他要拿什么来爱,那什么来维系住这份莫名的悸动!
“那是你给她的梳子,上面是她的血!”司马叡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了看他手里的木梳子,“那时胡清歌喂她吃了药,她死命地抓住这个木梳子,心中想着你,才得以抵抗住药性!所以,那上面才都是她的血!”
“是吗?”司马逸低下头,用拇指摩挲着木梳上的血痕,“她当时一定很痛苦!”
“她是个坚强的女子,至少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一个!”司马叡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也是喜欢了她的这份坚强?”司马逸抬起头,看了看他。
“我和她之间只能说,有缘无分,错过的不能再回头,但是你可以,三哥,你和我不同,你和她之间经历的要比别人都多,你们之间的感情比任何都来得深,如今你要是放弃,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司马逸重新将目光投向手中的木梳,又看了看那根簪子,“你们都这么说,可是,我的记忆里,对她是一片的空白,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可那种感情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无根的浮萍,感觉随时都可能消失,那时,我该如何面对她?”
“人生很长,也很短,与其去想这些漂浮不定的事,不如把握现在,如今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爱怀怀吗?”司马叡伸出手指了指司马逸的心,“听从心灵的指引,做你心底最想做的事,如果你的心告诉你,该去爱,那么就别犹豫,因为一旦你犹豫了,机会就会像流沙,从指缝里溜走!再也找不回!”
我的心?司马逸低头看了看他指的方向,我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