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存在即真理,不必去自寻烦恼!做自己就好!你便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秦怀怀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了冷夜皇的肩膀,就在他还在因为她的话而兀自发愣时,秦怀怀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小样!好歹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老娘我亲自出马,就不信不能把你搞定,呵呵,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
胡清歌在一旁看得清楚,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别误会,他不是不赞同秦怀怀的做法,而是在同情冷夜皇,他对冷夜皇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
胡清歌在一旁看得清楚,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别误会,他不是不赞同秦怀怀的做法,而是在同情冷夜皇,他对冷夜皇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
就在刚才,秦怀怀已经借着那几下的拍肩,将一种药粉散在了他的身上,可怜的冷夜皇却还兀自沉浸在秦怀怀方才的话,未曾发觉。
晚膳过后,冷夜皇静静地坐在凉亭里,西凉的琉璃盏,精雕细琢,握在手中,一股冰凉的感觉从指尖透过肌肤,薄凉的感觉在指间萦绕。
冷夜皇看着手中的金边琉璃盏,那精美的花饰,流萤的夜光流转过那些精美的浮雕,游离出一种静柔的美。
“庄主大人,深夜前来,所谓何事?”冷夜皇轻酌一口,将酒樽把玩在手中,眼底却流溢着淡淡的光彩。
“我只是好奇,为何如歌会在宫中,不是王爷你把人带走的,如今又为何被人带进了宫中,竟然连王爷你都见不得!”胡清歌伸出手,冷夜皇为他倒了一杯。
“好酒!”胡清歌轻酌了一口,点了点头,“西凉国的琉璃杯果然适合来饮此酒!”
“胡庄主不是都知道了吗?”冷夜皇低头笑道,“不然,你为何会在这里,不过你有把握能赢吗?”
“国主大人如今生死未卜,如歌一个人在宫中也未必能撑到多长时间,而你似乎并不着急,莫非王爷有更好的计划?”胡清歌却并未被他的言语所迷惑,精明的光芒划过眼底。
冷夜皇一口将酒樽中酒饮下,将酒樽放在桌上,双手负背看向园中,“胡庄主,在回答你问题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情为何物?”
“恩?”
“为何你们都会被情所困?”他想了一整夜,始终不能明白为何这几个男人都愿意为了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甘愿做个傻子。
“莫非冷王爷你想了一夜,想不通的竟然是这个?”胡清歌淡淡笑道,“冷王爷好雅兴,不过这个问题恕在下实难回答!”
“为何?”他都不能回答。
“王爷你爱过吗?”
“不曾!”冷夜皇不屑,感情这种东西只能成为自己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从小师傅便告诉自己,要强大就必须无情!是以,他从不谈情,周旋于胭脂巷里也只是缠绵于欲望,没有丝毫的情感。
“那么,等王爷有了这种感情了,自然就会知道情为何物!”胡清歌满饮此杯后便甩袖离去。
冷夜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勾起嘴角,“胡清歌,本王永远也不会体会到这种情感,不是不会,而是不能!”要成大事者,必先绝情!
是以,你们注定要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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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心冷夜皇会出卖我们?”秦怀怀听完胡清歌的汇报后,拧起了眉头。
“他这个人,非正非邪,几番谈话也都避开要害,态度暧昧,不好说!”胡清歌看不透那个男人,似乎他很容易懂,其实又难以看懂。
“既然他想要两头都讨好,那我们就让他两头都不讨好!”秦怀怀最恨的就是这种风吹两边倒的人!
“我看冷夜皇倒是个厉害的角色,他先是借助天阁的力量把天阙国控制在手里,可惜他终归不是正式的继承者,原本以为将流浪在外的皇子如歌找回便可名正言顺地登位辅政王,谁知阁主却突然反悔,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如此一来,冷夜皇又只能来依靠我们的力量来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胡清歌冷静地分析,“这一切看似合理的解释,但是却又有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
“以我对阁主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小人,这种宵小的行径他是不屑而为之,他要是想控制天阙国,手段多的是,根本不必挟持如歌,另外,冷夜皇为何要带你进宫见如歌,这个倒是令我费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