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看着娘,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顿了一瞬:“···哦,那我就先放他屋子里吧。”语气有些淡淡,没之前那么兴致高涨了。
屋中的气氛稍稍冷了下场,夫妻俩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谭大将军想起要问问暖阳这段时日都发生了些什么,连忙开口问她:“暖阳,你这段时间在宇顺那边过得如何,跟我和你娘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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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立马恢复了兴致,笑得欢愉:“在宇顺城内倒没发生什么,到了桃花县就蛮有意思的。桃花县可热闹了,既通漕运行商的人又多,还有专门的一条街装修繁华,各种商铺卖得东西琳琅满目,各个精品,我这些礼物就是在那条街上买得,那里有家玉湘楼很是出名,偶然之下我还认识了他们的老板······”
暖阳将自己在桃花县的经历说得绘声绘色,也为那林县令感到些许唏嘘,明明前途无量,可却识人不清,看不清妻子娘家,也看不清枕边人,好歹不是个贪官已是万幸,不然遭殃的何止是平民百姓。也是有些好奇暖阳口中的乔家人,那位玉湘楼的女老板,听暖阳说她们关系很好,还认了人家做姨姨,看来暖阳很喜欢乔家人。
至于桃花县山匪的事,暖阳知道得听清楚,很细节的事就算她偷偷听说了也不方便告诉自己爹娘,她也就没提多少仅是大概讲讲经过。
可哪怕是这样,谭夫人也是心惊胆战:“你也是胆大,那廖家的嚣张惯了在玉湘楼内闹事,你个小姑娘还冲人家丢匕首,要是他反应快点或是你身边没有护卫守着,你要如何保证你的安全!而且万一那廖家消息传的快,直接联系山匪来伤你,这时又该如何?”
“娘,我这不是没事吗,而且,佛说有因果,既然当时我带了护卫这个‘果’,那肯定就有‘因’,是曹叔怕我上街不安全才特地派人跟着我的,有因有果,总能化险为夷的。而且廖家人作恶多端脑满肠肥的,林县令根本没有给他传消息的机会,直接下了大牢的,连自己结发妻子也一并关了,还派衙役严加看守家中下人,立刻派人严查了廖家。”
谭夫人听暖阳这样说,又想起暖阳之前在西郊大营与人比试的事,心气有些不顺:“暖阳,你上个月在西郊大营的事是怎么回事?”
听娘亲突然问起自己这件事,暖阳眨了下眼,眼角瞥见爹朝自己挤眉弄眼:“西郊大营啊,那次我是去找曹叔让他答应带我一起去前去宇顺的,曹叔本来不同意,是我与他打赌,只要我能向他保证我有自保的能力,能够打赢他手下的一个士兵,那就要答应我的要求,所以我才与人比试的,曹叔还犹豫再三,我跟他保证绝不乱跑,他们战斗我绝不参合,一切听他指挥,我跟他保证了许久他才答应我的,那天西郊大营我就干了这事,怎么了?”
暖阳说得是实话,可她发现娘亲面上不太开心,她有些不明白这是为何?
“那你可知,你在西郊大营与人比试的事过了七八天后便被传了出来,现在满街上都在说你是如何小小年纪就很是凶悍的!”
暖阳摆了摆手:“娘,这您就说得有些夸张了吧,这事当初我就与曹叔说好了要先压着,起码在启程去宇顺前不能有风声传出,能在我走后七八天才传出来已经不错了,还有我从进京的城门开始可就是骑着我那匹小马回来的,一路上我都露着脸也没见人对我指指点点的啊,况且这也只是件小事吧,应该没什么影响啊,您担心什么啊?”
见暖阳一副“随他们说,我无所谓”的样子,谭夫人有些生气了。
“那你说都不说一声,骗我和你爹是去苏小姐家住,实则是出了城,你要知道你在此之前从未离开过京城,你想过你的安危吗?”
“就是因为我怕你们不同意,可我又十分想去,所以才骗你们的啊,我知道爹娘会担心我的安危,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我才和曹叔约法三章一定听他的话不乱跑听他安排护好我的安全,不然曹叔根本不会答应带着我的,我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暖阳!你不可以这样!”
“娘,我总有一天会走出家门,走出城门的,只是早晚的问题,您到底在气什么?我不懂。”
“你!”
“娘,我承认,这次我偷跑离家还骗了你们,是我的错,我不对,对不起,但是,我在给你们留得信上将想出去的原因写得清清楚楚,我明白您会生气,但我不懂,您现在好像是在气我为何要离开家门,如果我理解错了,我道歉。”
说到信,谭夫人稍冷静了些,她记得,信上确实写了暖阳为何想去宇顺,一是她从未出过京城,对外面很好奇,二是她想看看京城外的百姓是如何生活的,三是···她未来想像她爹一样当个将军,怎么可以不往外闯闯呢。
这样看来,这孩子就是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起了为将来做准备的念头。
这样的她,应该没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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