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她有些昏沉,眼中的升卿好像变得格外模糊,却又格外清晰,她美的那样惊人,连带着自己的胸膛都在一颤一颤得博动。
“升…卿…”她还记得面前这人是谁,是自己新婚燕尔的妻子,她的娘子,陪伴一生的人。
“我在…”升卿眼眸暗沉下来,顺着她的动作,被郁眠一把拽到面前,双臂环上脖颈轻声喟叹呢喃着。
仔细听去,似是些不清晰的呓语,“你真好…我喜欢你…我非常喜欢你…”
“升卿…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郁眠眉头微微蹙起,认真地强调这一点,随后语气又变得有些含糊起来,“你喜欢我吗?”
升卿被她轻声贴着耳畔的告白哄得心花怒放,双手轻轻靠在她身边,珍重万千,耳鬓厮磨着轻声道:“…我爱你。”
“我的身躯、灵魂都在为你颤抖,颤栗,因你而共鸣,眠儿。”似是因为郁眠不太清醒的状态,傲娇的蛇女人终是克服了自己心底的傲气,诉说着自己的情谊。
不是你属于我,你是我的这般宣誓主权的委婉表达爱意,而是平铺直叙,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在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嗯哼…”郁眠像是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微微仰起脑袋来,像是猫儿一般轻轻咬了升卿的耳朵,“那我也爱你…”
若是你爱我的话,那我也爱你……
她对感情是那样没有安全感,没有听到升卿的表达,便会有些下意识瑟缩。
如今终是尘埃落定。
这不是催情助兴的酒,而是教人袒露真心的酒,这般的轻语互诉衷肠,是两人平生头一回。
细密的,带着凉意的吻,一点点将自己刚刚倒洒出来的酒水吻去,火红的,由霞光织就的婚服被从床榻边褪下。
影影绰绰的床帘子交织着,被烛火映照出憧影,火星子像是快乐的鲤鱼,在摆动灵活的焰尾,朝着蜡烛深处钻去。
红蜡一点点被高温融成液体,顺着红烛身躯滚落而下,汇聚成一滩蜡液,又渐渐凝固。
在凝固之中,新的蜡液又被融去,不断接续。
火鲤钻得极深,不过一夜天明时光,便钻到了烛台之上,最后偃旗息鼓。
郁眠无力的藕臂从床帐内伸了出来,而后那指尖一点点蜷缩着握紧,呜咽声与升卿轻哄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莫哭…乖…莫咬唇…张口…”升卿将自己纤弱的脖颈送到对方口中,双臂紧紧拥抱着她,温柔地不可思议。
郁眠也不客气,红着眼一口咬上这该死的喜欢用兽身的混蛋!
……
烛火灭了,可心火还没灭。
夜总是不够长。
郁眠敢保证,从升卿口中听过的最多的谎言便是,“眠儿,再一次…可好?”
一次复一次,一次何其多。
当她清醒过来瞬间,浑身带着抗拒气息,瞬间将被子全部抢走,裹成一团,缩进床最里侧,眼里含着警惕看着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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