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巴都听后两眼发直,先是一忧后是一喜,瞬间的变化让阿兰巴都声泪聚下,他又趴在地上一个劲地舔我的皮靴,不停的保证土尔扈特部一定会忠于大中华帝国,忠于中华帝国元首天可汗。
王大山以中华帝国总理大臣的身份写了一封给阿木胡兰的信,宣布土尔扈特部可到中华帝国生活,即日准备相关事宜,阿兰巴都带着这封信连夜回奔新疆。
第三十章 工业革命
帝国近时期各项军工生产又增加新的成果,轻型机枪已经仿制成功,只能指着箱底的存货过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原有自动步枪在设计上更加合理,射速更快,适应环境能力更强。
80迫击炮已经开始大批量生产,最新的一批已经送往战七师试用,让他們在战场上检测一下新型迫击炮的效果。在汽车的生产上遇到了很大难题,仿制的发动机在第一次试车时发生了爆炸,第二次试车车子只发动不到一分钟,还没等开出去就莫名的死火。
经检查各方面的原因都有,制造工艺的粗糙,汽油的质量过低都是问题,我看到报告后并没有批评他們,相反而是鼓励他們不要被困难打倒,要再接再厉,最后一定能成功。
其实我自己明白,这种超时代的东西,不仅仅超越14世纪的科技水平,更超越了14世纪的生产力发展范畴,超越了事物发展的规律,所以我并不急,因为这一切都需要时间,虽然每一种新事物的创新都会带来生产力的发展,然而这其中经历的曲折过程是不可必免的。科技革命不比社会革命容易,有的时候会更难。
抽刀出鞘,笑问苍天,苍天又知几何。有人背地议论我就是一个白痴、笨蛋、弱智、小丑混合在一起的伟人,一个敢于玩转天下的混蛋,也许他們说的有些道理,对于世人的风言我只能一笑置之。
风烟过后,尘世间的没落能否记忆今日中华帝国将士浴血牺牲,也许只能由时间来证明,不管是对也好错也好,不管世人把我看成救世主还是刽子手,历史会有公证的审判,历史就是大自然,而不是一直被某些人歪曲的存在。
从沈阳第一钢管厂视察回来,我的心情很压抑,虽然工人們忘我的工作,可是他們不知道有多少汗水是白流的,看着只需要2000人做的工作现在却要2万人才能完成,一支钢管从融为钢水到最后铸造成成品,其间经手的工人有数百人之多,整个制造过程需要上百个工序来完成,我觉得对不住他們。
在第一钢管厂除了不停运转的车床,看不到一点机器时代大生产的影子,整过生产过程仍然停留在手工作坊阶段,不同的只不过是这个作坊够大而已。我知道同样的情况在帝国所有工厂不同程度的存在着。
看着一个个汗流满面的工人,我无奈的鼓励他們再接再厉加大生产,为帝国的辉煌事业贡献力量,而如此繁重的体力劳动,只能由青壮劳动力完成,普通女性和年龄稍大者都无法从事,东北并没有达到遍地是劳动力,用也用不完的地步,这些青壮年本来应该在帝国的其它行业里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将手工生产过度到机器化大生产阶段事在必行,将劳动者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应该是帝国新时期的奋斗目标。放下手边那本没有封页的历史书籍,我轻轻揉揉眼睛暂时解除一下疲劳,我的手又开始在桌下乱摸一阵,不过这次既没有刘爽的出现,更连他往日出没的墙都没动一下。
元首办公室的大门自动锁起,脚下的地板开始下落,我坐的椅子奇迹般地向下落去,一会功夫地板重新合闭,那把椅子又重归原处,房间里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陈设依旧,只不过元首莫名失踪而已。
这时我正沿着地底的回廊来到一扇漆黑厚重的铁门面前,我从腰里摸出一把铜制的钥匙,将它插到钥匙孔里,在经我左转三圈,右转三圈一阵转动之后大门发出嗒的一声,听到声音的我把钥匙拔出收好,用力将大门推开。
黑铁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道缝隙,一股阴冷的寒风从门里吹出来,将通道两边的长明灯吹得火苗乱抖。我走进大门,里面呈现一处宽阔的大厅,大厅的两侧各站着十二名石象般的卫士,他們一个个一动不动,要不是从通风口吹进的寒风将他們的衣服吹动,根本不会有人当他們是活人。
我丝毫没有理会他們的存在,径直向大厅的深处走去,而这二十四个人也好像没看到我一样,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二十四人是我分别从暗黑小组和SS特别指令执行部队里选出的高手,他們就负责这里的守护工作,我的命令就是除了我之外任何闯入者都格杀勿论。
我来到大厅深处,这里还有一道小门,只不过门前既没锁头也没守卫,看着门口台阶上散乱的金砖白银和几件珠宝手饰,完全可以想象得出这道小门里面的世界一定可以让人以为到了天堂,不过对此我只是匆匆一瞥,脸上流露出笑意。
看来这些我精选的守卫确实靠得住,能够顶得住黄金白银诱惑的人,在任何时候人們都会对他們伸出大拇指。我推开小门走进去,数盏长明灯照射下的房间不停地闪耀着各色光辉,就好像到了歌舞迪厅一样。
满屋堆满金砖白银、珍珠玛瑙和各色的宝石,几百口红漆大箱子的盖子都打开着,里面的黄白之物不停地放射光茫,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小道上杂乱地扔着各种夜明珠。
我用脚尖勾飞了几块碍脚的金砖,沿着小道走到这个堆满宝器房间的最里面。在最里面仍然还有一道小门,我推门而入,屋里收拾得份外整洁,丝毫不象屋外那样凌乱。
十几口檀木的大箱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等着人去叫醒它們似的。我来到一口箱子面前轻轻将它打开,一股防腐香料的味道迎面扑来,我用衣袖掩住口鼻,等着香味消散之后,开始将自己埋在箱子里一顿乱翻。
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找到几本关于机械制造方面的书籍,我小心翼翼地将这几本书揣进怀里,然后把箱子盖好。不错,这里面的十几口大箱子里面并没有黄金白银,只是从基地里找到的一些书籍,其中有科研方面的,当然也有已逝者的言情。
我将他們一本本加工之后,去掉年份和出版社将封面一率烧掉,然后将他們好好的珍藏在这里。可能这些东西在21世纪根本一钱不值,甚至这十几箱的书只能卖个二三十块钱,可是在这里,在14世纪它們绝对比外面那些黄金白银值钱,这些书才是真正的财富。
外面的财富只不过是一种摆设,即使有人从二十四名高手的眼皮底下溜进来,我相信能逃过黄金白银诱惑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回到办公室,我吩咐外面的元首办公室主任,从现在起我谁都不见!
我开始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搞起“大发明”。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去读书,如果上高中的时候有现在三分之一努力,我相信北大清华也不在话下。桌上的油灯不知添了多少次油,只知道灯熄灭又重新燃起。
我一边看书总结着上面的原理,一边在纸上不停地画着图案,画错的图纸扔得满地。一遍一遍下去,直到把自己看不明白的机器制造图画得简明易懂为止。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是一天还是两天,我记不清,究竟有多少天没有回房休息去看看南宫清影我也不知道。
揉一下熬得通红的眼睛,现在的我就佝一只红眼耗子。我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走了出来,门口的办公室主任还坐在那里,看到我出来他匆忙站起向我敬礼,我看看他,他和我一样同样是红红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