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扳手放到一旁,安德烈麻利的从车底爬了出来。
乔尔向车底望了望问道。
“修好了吧?”
“肯定没问题!我当这么些年间谍了,所有型号的车怎么改我都清楚”
安德烈边说边踢了一脚车身。
乔尔瞟了一眼安德烈说道:“你这么说我倒有点不放心”
但为了赶时间,乔尔也只能坐进驾驶位。
“轰!”
汽车启动,一阵浓烟瞬间从排气管排出。
把档换到一档,汽车也慢吞吞的驶出了车库。
“我亲爱的安德烈达瓦里希,你要不要看看地上的战斗痕迹?”
转头看向车库门,言遵时正杵着拖把笑眯眯地看着安德烈。
顺着言遵时点头的方向,安德烈也看到了漆黑的地板。
“他妈的,自己打扫!”
说完言遵时就把拖把扔给了安德烈并转身离去。
安德烈摇了摇头,开始清洗地上的黑色痕迹。
看了眼手表。
手表上急剧移动的红点在黑色的表盘上极度扎眼。
想了一想,迪克文森还是用黑色的颜料涂掉了红点。
向后退了几步,迪克文森仔细端详着的油画。
“黑色的天空”
“灰色的建筑”
“银白的植物”
“总感觉缺点什么。。。”迪克文森嘀咕道。
“刚才那个红色抹了干嘛,挺好的”
看向一旁沙发上的龙肖,迪克文森开口说道。
“那你说我该怎么画?”
龙肖闻言起身走近到画旁看了看问道。
“诺昂斯庭院?还有你画的这么压抑干嘛?”
迪克文森把调色板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说道。
“想起来了一些事”
又端详了一会,龙肖给迪克文森提出了许多建议。
而整幅画也在这些改动下变的栩栩如生起来。
完成这些后,龙肖也被一次民事纠纷叫到了基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