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来土耳其的时候,我甚至在想要是自己也遇上一次恐怖袭击就好了,那么我对我母亲的愧疚就会少一点点。&rdo;
简守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着,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乔安山身侧的衣服。
乔安山伸出手捧住了简守的脸颊,在他的眼中去寻找自己的身影:&ldo;阿守,以前是我做得不够好,我不该欺你瞒你,我不该不告诉你……&rdo;
&ldo;我很爱你。&rdo;他低头吻上那张梦寐以求的嘴唇,柔软甜美得就像是一朵诱人的玫瑰花,还带着晨曦的露汁。
简守的心脏缓缓地安静了下来,一次跳动却能溅起一层涟漪,他分明闭着眼睛,眼泪却顺着眼角默默地流了下来。
人啊,大概要经历一次死亡,才能看清一些事物,才能看懂自己的人生,才能明白错过有多么的无奈,而拥有有多么的美好。
简守环住了乔安山的腰,微微踮起脚尖迎合了上去,唇瓣张开的弧度是最深情的回应。
乔安山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用拇指擦去简守眼角的泪,舌尖划过简守口中的每一寸角落,他的爱人啊,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现实残酷,但幸好我们还可以,重新来过。
、、、、、、、、、、、、、、、
安德利给乔安山后脑勺换药的时候,简守就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
因为乔安山一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小女孩詹雅站在屋子外扒拉着门框,悄悄地探出个脑袋,好奇地打量着乔安山。
简守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笑着朝她招了招手,詹雅就一溜儿烟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简守的腰。
乔安山皱了皱眉,他很吃醋,可是又不敢说出什么来,怕惹得简守不快。
&ldo;嘶&rdo;乔安山瞪大了眼睛装可怜,&ldo;阿守,我的头好疼啊。&rdo;
这种方法果然奏效,简守立马朝乔安山靠近了几分,还担心地问着安德利:&ldo;难道又出血了吗?&rdo;
安德利默不做声地摇了摇头,手下的力度反而加重了几分,乔安山这次却忍了下来。
他只是深清地看着简守靠近的面容,然后凑上去亲吻了一下简守的唇瓣,柔软的触碰带着珍惜的意味。
简守没有想到乔安山会突然在别人面前亲他,嗔怪地瞪了一眼乔安山,这还有小孩儿呢!
乔安山看着他发红的脸颊和耳垂,笑得异常满足,他的阿守总是容易这么害羞,可爱得让人不忍再逗弄他。
简守看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眼里多了一分宠溺的意味,现在的乔安山真像一个讨关注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