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辈子宫明曜是月老,许让一定是剪红线的刽子手,他半点不解风情道:“说不定。”
宫明曜:“……”
他无言了片刻,讪讪笑道:“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
许让毫不留情拆穿他:“不,是你太狡诈了。”
宫明曜:“……”
“我啥时候骗过你了?”宫明曜又开始撒泼。
许让道:“你没骗过我?”
宫明曜:“……”
这句说得他心头一软,又好羞愧。
“好嘛好嘛,我这次真没骗你啊,我发誓我真的!我怎么会害你嘛?我就想出个去,我在家里我都憋闷死了,我憋得慌,我就是想出去一下子……给我出去嘛,给我出去嘛!”
许让终于拗不过他,拿来了绳子,还没绑到手上,宫明曜就开始缩:“别绑这么紧嘛,疼!”
许让看他一眼,最后还真的就松了些。
宫明曜被绑了双手,绳子另一端牵在许让手上,出到闹市,时不时有人看过头来,许让竟然有些别扭地别过头。
宫明曜觉得好笑,在家混世魔王一个,怎么出来就怂了?还不是他自己要绑的人,他还害羞了。
宫明曜嘴角带笑,跟在许让身后,看着人来人往,心情大好,左右张望道:“你给我买药的药铺在哪?”
许让一顿,指了指一个方向。
宫明曜忽然心情很好,道:“哇,这么远?你还说在附近!”
难怪那时他都爬上墙跳出去了,许让才回去,在那种随时担心他逃跑的情况,还愿意跑这么远给他买药。
宫明曜笑了笑,还想四处看看,被许让拦住了缰绳:“刚谁说饿?”
两人就近寻了间客栈,宫明曜一坐下就将手伸到许让那边:“给我松绑嘛,绑着怎么吃饭啊?”
许让皱了皱眉,给他松了。
宫明曜犯了多动症那样,端起碗就往许让那边凑:“张嘴嘛,啊,我喂你。”
许让警惕地嫌弃地看着他:“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宫明曜:“说了,我喂你嘛!”
许让:“我自己有手。”
“嗯,你出去值班那么辛苦啊,怎么还好让你在家里还操劳?就让我喂你嘛。”
许让像吃毒药那样一口接一口,宫明曜越喂越起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