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轼侨在医院住了快一个月。
他出院后的第一件事,跟着苏烟去她家。
苏烟风骚会玩儿,比叶暖暖套路多,正好让他试试自己的功能怎么样。
卧室内回荡着糜烂不堪的声音。
苏烟饥渴不已,她紧紧地缠住温轼侨,要了一次又一次。
温轼侨才出院,就让苏烟榨的干干净净。
身体被掏空,他无力的躺在床上,猛喘粗气,魂儿都要没了。
苏烟满足的叹息,她趴在温轼侨胸前,手抚着他大汗淋淋的脸庞,懒散地夸道:“轼侨,你好棒,爽死我了。”
老东西的功能一点儿也没受影响。
温轼侨闭上眼,从鼻孔里哼出一个音,他忐忑了许久的心,终于踏实下来。
还好,他恢复了!
----------
饭馆。
包间内坐着6个人,分别是——
大姐,彭荷;
二姐,彭珊;
三弟,彭贯;
弟媳,施蕾;
四妹,彭蕊;
五弟,彭鑫。
见到彭贯,几人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彭鑫才惊诧地说:“三哥,你病好了?”
三哥面色红润,双目有神,凹下去的眼眶也充盈起来了。
彭荷不可思议,“三弟,你换的是哪家医院的哪个大夫?这么快就治好了你的病?”
距离她上次见三弟,也就半个来月。
彭贯摇摇头,回道:“我确实病好了。”
“不过,我没换医院,也没换大夫,更没换药。”
“我只是,把咱妈的骨灰寄存出去了。”
彭珊疑惑,“三弟,你什么意思?”
彭贯先看一眼妻子,才告诉兄弟姐妹,“那天,我不是和大姐、大姐夫一块儿去给爸妈看墓地了么。”
“临走时,施蕾问了天寿纪念林的销售,是那姑娘指点我们的。”
“她说,骨灰再埋在家里,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施蕾:“你们也知道,彭贯病的很邪门儿。”
“今天这儿不舒服,明天那儿不舒服的,去医院检查,又什么也查不出来。”
“以前就有人跟我们提过,说彭贯是让邪祟给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