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仑心事重重的走进书房,径直坐在书桌前,没等潘帅开口,就抢先说:“警官,我觉得从昨天起就怪怪的,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
“江先生,别急,您慢慢说。”小周给他倒了一杯水。
江逐仑从他和谭筠萍的关系讲到文少康和谭筠萍的关系,又讲到江汉和谭筠萍的关系。
小周感慨道:“美女就是不一样,真是大众情人。”
潘帅打断她,转向逐仑:“江先生,说说昨天的经过吧。”
江逐仑从他和谭筠萍的约会讲到大家的意外聚会,又讲到昨天晚餐时的交谈。
“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你在哪儿?”
“十二点整,我帮筠萍收拾完院子里的餐桌,回房间睡觉,昨天我感冒了,筠萍给我拿了感冒药吃,特别困,迷迷糊糊的。”
“那你怎么还这么肯定当时是十二点整?”
“我穿过客厅时,座钟敲了十二下。”
“你昨天夜里听到过什么异常的响动吗?”
“昨天的感冒药效果特别好,睡得特别沉,一夜什么也没听见,今天早上起床之后感冒竟然好了。哦,对了,我昨天回房间时,看到一个人影从端木的房间出来,就是小爽睡觉的房间,然后进了江汉的房间。”
“看清是谁了吗?”
“当时困得不行了,没看清楚,只记得是个男人,急匆匆的。”
“你最后一次见到郑小爽是什么时间?”
“就是在饭桌上,晚饭不到十一点结束的,然后他们都回房间了,我和筠萍留下来收拾,后来江汉来找注射器。”
“文少康和谭筠萍的关系,你怎么看?”
“祝福他们呗。说实话,刚知道他俩在一起了的时候,我心里多少有点儿不舒服。可是,我是有家的人,而且现在已经是第二次婚姻了,我不可能给筠萍一个家,我已经耽误她这么久了。只是,我之前从来没听他说过对文少康有意思,谁知道呢,可能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会变吧,再说女人本来就善变。他们需要互相取暖也说不定。”江逐仑酸酸的说。
小周有点不高兴:“和你比起来,谭筠萍不能算是善变吧!”
江逐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潘帅打破了尴尬:“江汉的太太发生车祸的事儿你知道吗?”
“昨天听说的,我们虽然是发小儿,但是也有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了。说实话,我虽然和筠萍他们是高中同学,但是没毕业我就不念书了,和他们都没有什么联系了,除了端木见过几次,筠萍也是十年前才开始通过qq和微信联系的。文少康和乔德铭就没怎么打过交道。”
“昨天晚上江汉的注射器找不到了?”
“嗯,当时我和筠萍在院子里面收拾,江汉急匆匆地跑出来,说注射器不见了,在院子里面找了半天没找到,就去各个房间找了。”
“你最后一次见到那个注射器是什么时候?”
“晚饭前,江汉打针时看到的,吃饭时,我还拿过来看了看。然后就没留意了。”
“江先生,你从近来一直说昨天不对劲儿,是哪里不对劲儿?”
“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怪怪的,端木他们说是因为筠萍和少康在一起我吃醋了,可是我从昨天见到筠萍开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怪怪的。”
“好吧,你想起什么随时通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