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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铁木真告别了纳忽伯颜,和博尔术一起徒步在草原上漫步,相互之间述说着各自的家庭等方面的情况,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走过了几里远的路程。铁木真这时才拦住博尔术,叫他不要再往前走了,两个人临别久久相拥,难舍难分,互祝平安,含泪而别。铁木真的八匹马,失而复得。而且还交了博尔术这个好朋友,真可谓塞翁失马,焉之非福。

铁木真娶亲

1184年初夏,又是一个繁花盛开的季节。年轻的铁木真刚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弱冠之年的铁木真,开始有了青春的躁动!

诃额仑觉得铁木真应该到了成亲的年龄了,自从他九岁那年定亲丧父,蒙力克根据也速该的遗嘱,将他从德薛禅家接回部落以后,铁木真一家一直颠沛流离,几经风雨,没有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因此,铁木真既不能根据当时的习惯到弘吉剌部去做赘婿,也没有找到一次机会去探望自己的岳父母和未婚妻。

但艰苦的生活也磨炼出了铁木真钢铁般的意志,如果没有父亲的猝死,他此时很可能已经入赘于德薛禅家,充其量继承弘吉剌这个小部落,在有限的富贵荣华中慢慢终老。

突然一天,诃额仑对铁木真道:“你的年纪也逐渐大了,你还记得你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为了你的婚姻大事,在回家的途中惨遭人祸,以致后来身亡,留下了我们孤儿寡母,孤苦伶仃,几经磨难,历尽艰辛,到现在也还称得上是安然无恙。现在想来德薛禅亲家,也应在一直惦念着你,你也应该去探望一下他们家。如果他答应举行婚礼,倒也了结了我一桩心事。况且我们家中多了一个妇女,也好给我作个帮手。”

诃额仑话音未落,一旁站着的别勒古台突然插话道:“我愿同哥哥一同前往。”诃额仑道:“这样也好,路上多个照应。”

第二天,铁木真弟兄俩,带上了食物,告别了母亲,骑着马,一前一后,起程出发了。行走在美丽的大草原上,青山绿水,空阔无边,蓝天白云,苍茫无际。他们穿行茫茫的草原上,欣赏着秀美的风光,在不知不觉中,走过了一山又一山,跨过了一水又一水。一直朝着弘吉剌部落的方向而去。

由于弘吉剌部落靠近临潢府一带,受汉族、契丹族影响较深,过着半农半牧的定居生活,不像其他草原部落那样到处游牧。因此德薛禅家不像铁木真家那样经常迁徙,十来年左右一直住在扯克彻儿、赤忽儿忽二山之间的老地方。铁木真根据自己幼年的模糊记忆,与同父异母的弟弟别勒古台沿怯绿河东行,大约过了两三天的时间,没费多大周折就找到德薛禅门前。

尽管铁木真已经由一个顽皮的孩子长成了一个彪形大汉,德薛禅还是很快认出了自己的女婿。德薛禅见他来了,喜出望外,相互嘘寒问暖之后,便摆设筵宴,德薛禅对铁木真道:“我听说泰赤乌部落里的人曾经对你非常仇视,我一直为你担心。今天能再次相见,真是腾格里的保佑啊!”铁木真就将过去经历的各种磨难,详细地向未来岳父叙述了一遍。德薛禅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看来你从此以后就应当发迹了。”别勒古台又把诃额仑的意思简单地向他讲了讲。德薛禅道:“男女双方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今天就可以成婚了。”

德薛禅叫他的妻子搠坛出来会见女婿。铁木真兄弟连忙站起来向她行礼。搠坛对铁木真道:“好几年没有见面了,长成如此威武的身材了,我感到非常高兴!”她指着别勒古台,对铁木真道:“这是你的弟兄吗?也是一个英俊的少年,真是难得!”两人听到夸奖都扬扬自得。筵席完毕以后就立即安排了铁木真和孛儿帖的婚礼。

到了晚上的时候,一切都布置妥当了,德薛禅就叫女儿孛儿帖换了服装,到帐篷里和铁木真举行婚礼。婚礼完毕,夫妻俩就共同进入到帐篷里,彼此相互观看,一个是威武雄壮的英雄好汉,显得气度不凡;一个是亭亭玉立的美丽新娘,容貌出众。双方都感到非常满意!

铁木真身强体壮,*自不必说。孛儿帖还长他一岁,如今已发育的**。两人一见便如同干柴烈火,一夜之间,几番酣战。直至筋疲力尽才草草罢兵。

如此“性”福生活一连三日,铁木真担心母亲在家盼望,便打算回家了。德薛禅道:“你既然想家要回家去,我也不好强留你们。只是我的女儿既然成了你的妻子,也应该一齐去拜见你的母亲,这也是当儿媳妇应该尽到的礼节,我明天就送你们起程。”铁木真道:“有兄弟陪伴着我,路上可能没有什么危险,不敢劳动你老人家的大驾!”搠坛道:“我也要送女儿到你家去,也好和亲家母见面。”铁木真劝不住他们,只得听从了岳母的安排。

第二天早晨,行李已经备办整齐,就起程出发了。德薛禅和铁木真兄弟骑着马在前面带路,搠坛母女俩,乘坐着骡车在后面跟随着。到了克鲁伦河的时候,距离铁木真的家不远了,德薛禅就在这里转身,返回家里去了。搠坛一直把女儿送到了铁木真的家里,见到了诃额仑,免不了又是一番初次见面的礼节,便让孛儿帖拜见丈夫的母亲。诃额仑看见她戴着高帽,穿着红色衣衫,风姿绰约,不逊于当年她年轻貌美之时,心中不禁暗暗高兴。孛儿帖这时不慌不忙,先按照蒙古传统风俗,手里端着羊尾油,对炉灶叩了三个头,把油倒入灶里点燃,这就是行祭灶礼。然后又拜见了诃额仑,跪下一次,叩一次头。诃额仑只谦虚地接受了半个礼。孛儿帖接着又分别拜见了合撒儿等人,向他们各人送了一件衣物作为见面礼。

铁木真一家经过十来年的苦难,好不容易才迎来了一个喜庆的日子,大家怎能不认真庆祝、欢天喜地,怎能不希望从此吉星高照、时来运转呢!人逢喜事思宾朋。新婚燕尔的铁木真忽然想起了患难中的朋友博尔术。

铁木真急忙派别勒古台去邀请博尔术,博尔术没过多久便带着厚礼来了,从此便成为铁木真帐下的一员大将。铁木真既有了一个知冷知热、如花似玉的夫人,又多了个忠心耿耿的博尔术,九年的苦难似乎走到了尽头,家道复兴的曙光已从东方地平线升起。

但是就在当年雨季的一个清晨,百鸟还没有出巢,牛羊还没有出牧,人们还在酣睡,天色苍黄还没有大亮,忽然诃额仑的贴身女仆闯入寝帐,惊叫道:“帐篷外面突然响起阵阵呼喊声,马蹄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夺妻之恨(1)

铁木真听说帐篷外发生了变故,以为是泰赤乌部又来寻仇了,急忙安排母亲和兄弟们,暂行进行躲避。铁木真又让妻子孛儿帖,与走进帐篷报告情况的老妇人共同乘坐一辆马车,准备携全家一同逃到不儿罕山上去。谁知道他们刚走出帐篷外,敌人已经像潮水般袭来,数量像蜂群和蚂蚁一样数不清。

铁木真惊慌失措,只得保护着母亲和弱小的妹妹,飞快地往山上逃,他的妻子孛儿帖的车子,也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此般情景,如同三国时的刘备败走长坂坡。

孛儿帖正在害怕之时,已经被敌人追上来了,只听见有人大声喝道:“车中装载的是什么人?”那位老妇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车内除了我一个人外,其余的都是羊毛。”一个敌人道:“如果是羊毛也就算了。”另一人道:“兄弟们何不下马亲自去看一看?”那个人说话间便下了马,把车门拉开,只见里面除了老年妇女外,还坐着一位年轻的女人,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不禁笑道:“真是好一团柔软的羊毛!”话音未落,便把孛儿帖拖了出去,放在马背上扬长而去。铁木真的祖父,专门抢劫别人的妻子,没想到他子孙的妻子,今天也遭到了别人的抢劫。真是因果相报!

铁木真还不知道妻子被抢,只带着母亲和兄弟们,藏匿在树林深处,只听风满山遍野,山前山后,呼喊声接连不断,震耳欲聋,地动山摇。等到天色快要暗下来的时候,铁木真才有胆量从树林中探出头来,向四周张望,只见敌人的队伍,浩浩荡荡,正在从草原的不远处穿行而过。幸亏敌人背对着他,才没有被发现,只听见敌人纷纷叫嚷道:“夺走我们的诃额仑的仇恨,我们至今也没有忘记!可恨的是,铁木真那小子,逃窜进山林中,无法搜查和捉拿他,如今捉住了他的妻子,也算解了我的一半仇恨!”说罢,就纷纷下山去了。可怜的铁木真,如鸟失侣,似兽失群,还要藏头匿脑,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当天晚上,一家人在丛林中住了一夜。第二天,才叫别勒古台,到山前和山后进行打探。经过侦察发现敌人已经全都撤走了,这时铁木真仍没有胆量出来。像惊弓之鸟,心有余悸。他们在那里接连居住了三天,侦察得知敌人的确已经远去了,才与母亲和兄弟们整理行装,下了山。到了山脚下,铁木真顿足捶胸,痛哭着向山神祈祷道:“我家得到神灵的庇护,今天才得以保全性命,以后应当时常来这里祭祀,报答你这位山神的大恩大德!就是我的子子孙孙,也应该坚持祭祀,永远不变。”说到这里,就屈膝下去,向山神跪拜,拜了九次,跪了九次,又把马奶洒在地上,以祭奠山神。

铁木真已从敌人的对话中得知,敌人是蔑里吉部落来的。铁木真的母亲诃额仑,原来是蔑里吉部落人“客赤列都”的妻子,是被铁木真父亲也速该抢亲掠来了。两个部落因此结仇。这次便纠集大批牧民进行报复,抢走了孛儿帖。

古语有云: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铁木真杀父之仇未报,蔑里吉人的夺妻之恨又降临到他的头上。它像一个晴天霹雳,使铁木真从甜蜜的生活中惊醒;而不儿罕山前的祷告,则像一篇出征前的誓词。但铁木真当时手下既无兵又缺将,拿什么去报仇呢?

铁木真思忖良久,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便是父亲当年的安答(结义兄弟)汪罕脱里。早在也速该执掌蒙古部大权时,脱里继承了克烈部的汗位。他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对有可能威胁汗权的叔叔和弟弟们大加杀伐。其中有一个叔叔被迫起兵反抗,自称“古儿汗”。“古儿”汉意为“普”,“古儿汗”即众汗之汗,普天下的可汗。结果汪罕脱里被古儿汗打败,只带了一百多人逃入合剌温山隘。为了摆脱困境,他曾向铁木真的父亲也速该求援,也速该起兵与古儿汗作战,将古儿汗赶到西夏。然后又召集克烈部流散的百姓,帮助汪罕脱里恢复了统治。汪罕脱里感激也速该的大力援助,便与也速该结为了安答。

夺妻之恨(2)

如今铁木真穷途末路,无可奈何,只得去克烈部落汪罕脱里那里搬救兵,请求他帮助解救自己的妻子。铁木真主意已定,当即就与合撒儿和别勒古台两个兄弟,马不停蹄,昼夜兼程,到克烈部落,见了大汗脱里,一边跪拜,一边对汪罕脱里道:“我的妻子已经被蔑里吉部落的人抢去了!”脱里道:“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帮助你去消灭那些仇人,夺回你的妻子。你可以奉我的命令,去通知札木合的兄弟们,他居住在喀尔喀河的上游,你去叫他率领二万兵马,做你的左臂。我这里也率领二万兵马,做你右臂,那样就不用担心蔑里吉不会被消灭,你的妻子不会回来了!”铁木真一听喜出望外,连忙对脱里跪拜叩首,表示感谢!

铁木真出了脱里的帐篷。对合撒儿道:“札木合也是我的安答。我们这次定能一雪前耻,灭掉蔑里吉部落。”这个札木合是札答兰部的首领。铁木真十一岁时,曾与札木合在斡难河的冰上玩游戏,札木合赠送铁木真一个公扈子髀石,铁木真回赠一个铜灌髀石,于是二人结为安答。根据蒙古族的传统,结为安答后,要同生死,不相弃,要相依为命,“天地与我添气力,男子的冤仇得报”。因此,札木合也有义务帮助铁木真解决危难。

其实汪罕脱里和札木合之所以乐于帮助铁木真,不仅因为他们有结盟关系,还因为他们都曾做过蔑里吉部的俘虏。这样,蔑里吉部就成为铁木真、脱里、札木合三人的共同敌人。

合撒儿道:“我愿先去拜访札木合一次,哥哥就不必亲自去了!”说完便立即赶奔札答兰部。铁木真又对别勒古台道:“看来现在这样兴师动众,不达到消灭蔑里吉的目的,我们决不罢休。我的好伙伴还有博尔术,你可以代替我去把他邀请来,给我做一个好帮手!”别勒古台听从了他的吩咐,临走的时候,铁木真告诉了他行走的路线,别勒古台立即就起程去了。

铁木真返回家中等候着各方面的消息。不到两天的时间,别勒古台已经和博尔术一同回来了,铁木真正在迎接他们;看见合撒儿也赶回来了,他兴奋地对铁木真道:“札木合已经答应发兵,约定汪罕的军队以及我们弟兄的军队,在不儿罕山会合,一齐行动。”铁木真道:“这样说来,必须去通报汪罕。”合撒儿道:“我已经去通报过了。汪罕率领的军队,马上就出发了。”铁木真大喜道:“你的速度这么快!我有这样的好弟兄,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假如能让你的嫂子重新回来,我们夫妻俩应当向你磕头表示感谢!”真是兄弟一条心,家和万事兴。合撒儿道:“哪里有哥哥嫂嫂拜谢弟弟的道理!这话就不要再说了,我们赶快带足粮食和武器,去会合两队大军吧。”

于是铁木真、合撒儿、别勒古台与博尔术四个人,一同到了不儿罕山下,他们停留了一个晚上。只见草原深处,军旗飘舞,尘土飞扬,密密层层的军队,铺天盖地,自北而来,他们连忙上前迎接,原来是札木合和他的兄弟们,率领着大军,远道兼程而来。两下相见,气氛非常热烈,只有汪罕率领的兵马,却还没有到来。

过了一日,仍然没有音信。又过一日,还是没有音信。铁木真对此非常焦急,到了第三天,突然得到禀报,有一只大军正偷偷的接近营寨,铁木真和札木合急忙整顿军马,准备迎战。当他们来到营门口,对面黑压压的一片军队已经手持兵器,正在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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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平蔑里吉部落(1)

随着对方的一步步逼近,铁木真再一次把心提到了咽喉。他的一双猫儿眼,死死地盯着对方,士兵们已把上弦的弓箭对准了敌人,就在一场混战一触即发之际。突然,铁木真将手一扬,大声喝道:不要动手。与此同时,对面的敌人也放下了武器。原来对面的来者正是汪罕脱里和他的军队,铁木真是虚惊了一场!

札木合拜见了脱里,便叫嚷着道:“我已经与你约定好日期,就应该风雨无阻,你为什么超过了三日的期限?”脱里道:“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事情,因此才超过了期限,请多加谅解!”札木合道:“这种说法我不依从,咱们说过的话儿,就像宣过誓一样,你误了期限应该受罚!”脱里未作声,但心里很不高兴。铁木真急忙从中调和,才勉强将事件平息。

当晚,铁木真便与札木合和汪罕脱里召开紧急的军事会议,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札木合道:“蔑里吉部落共有三个家族,分居在各个地方。居住在布拉克草原的首领,叫做脱黑脱阿;居住在斡儿寒河的首领,叫做歹亦儿兀孙;居住在合剌只平原的首领,叫做合阿台答儿马剌。我听说脱黑脱阿,就是客赤列都的哥哥,他为了弟弟的妻子的事产生了怨恨,所以就和铁木真为敌。他们的驻地不兀剌川就在这座不儿罕山背后。从斡难河源头出发,向脱黑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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