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浴室响起水声,江呦呦拿出一次性手套,用钳子分几次将它铲子断成小截,直到小到足以被冲下去的程度。
和手套一起,扔进了马桶。
江呦呦做的小心,浴室里的水声掩盖住了她操作的声音。
钳子被她折坏后,丢到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虽然挖掘有李承于的掩护和帮助,但到底没有拿到批文,挖好后的土地被她们恢复原样,小铲子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自然要处理掉,万一被有心人发现倒打一耙,更不好。
土壤有机质含量的检测只能作为她猜测的依据,不能作为证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旁人,不论是这件事还是私心,她都不甚喜欢突然出现的那个女人。
做完这些后,她才慢吞吞地拿出先前陆鸣装到她包里的喷雾,喷在了膝盖上。
这几天没少因为这事儿受伤。
陆鸣洗完澡出来后,精神了不少,江呦呦猜到他要问自己的。
不过这种事情,主动权怎么能不在自己手里呢?
江呦呦板正地坐在桌子上,神色微怒,气鼓鼓质问正在擦头发的陆鸣: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陆鸣看到她的模样,笑了笑。
她脸颊鼓鼓,眼睛略微瞪大,娇嫩的脸庞泛着红晕,像小河豚一般。
一位同事,这段时间出差南西,也住在这个酒店,庆功会结束,我们顺路回来。陆鸣自认自己有在认真解释。
江呦呦得意洋洋:这些我早就问清楚了。
又阴阳怪气:难不成你的同事都和你顺路。说完,从椅子上起身,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勒令陆鸣:以后不准和女同事顺路。
陆鸣挡住了她要袭来的身体,脸色沉了沉:江呦呦,我有我的生活,你也有你的,我们的关系没有到干涉对方生活的份上。
她生气勃勃的小脸蛋一下垮了,陆鸣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悻悻点头后,江呦呦头也不回地爬到客厅的沙发上,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茧,一言不发。
套房里这些天罕见的沉默良久,陆鸣竟觉得有些不适应。
刚开始和她接触时,江呦呦是一副老练的情态,到了南西,仿佛变了个人。
她也才刚刚18岁,是个小姑娘啊。
陆鸣觉得愧疚,向沙发上看去。
沙发上隆起的一团看起来孤单可怜,头部的地方一耸一耸,仔细听去,有轻轻啜泣的声音。
胸闷的感觉更甚,陆鸣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不由地向沙发处走去,耳边的啜泣声也渐渐更加清晰。
吻戏要不要安排,嘿嘿
呦呦茶典名言:我不爱哭,但我知道陆鸣看不得我哭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