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月宜忍不住询问jela的事情,狄渊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如实相告:“我和她的父亲以前是一起为phil上校做事。他自己藏了一颗钻石,想金盆洗手,phil不愿意就绑架了她的妻子和女儿,他的妻子被……女儿则被打断了腿,也被人侮辱了……他没有办法,只好交出钻石,不过妻子被折磨得太厉害,没多久去世了。”
月宜难以置信,也注意到了狄渊口中的“以前”。
狄渊握着她的手,冷静地说:“帮派里都是这样,如果想走,留下你的财产、你的手臂、你的舌头,否则你就要一辈子为他卖命。”
月宜想到了自己和狄渊的处境,狄渊只是笑了笑,耸了一下肩膀轻松地说:“没有人可以逼我做什么。也不会有人伤害你。”
这一路上,月宜看到了许多令她惊恐的画面,当街杀人似乎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更不用说男人对女人的羞辱。城市忽然变得野蛮而疯狂,电影里面高科技的作战技术这里没有。只有最原始的杀戮。
她别过脸,不忍再看,只是耳朵里还能听到老人、妇孺哀嚎求饶的声音,撕心裂肺,令她觉得恐惧。狄渊很自责,可这一切不能避免。他从小就长在这样的环境里,早已免疫。
夜深人静的时候,狄渊将车停在路边的丛林中,然后找了一些树枝挡在四周,远远望去,也只能看到树影斑驳,很难发现有车停靠在那儿。
月宜饥肠辘辘,咬着最普通的面包,觉得无比美味。
狄渊揉了揉她散乱的头发说:“累不累?”
月宜摇摇头,表示自己只是有些饿了,都是狄渊在开车,她要么在后面睡觉,要么抱着狄渊的随身听听歌。
狄渊又握了握月宜的手,还是有些凉:“风大,晚上睡觉你盖着那张厚毯子。”
月宜在他脸上碰了碰,比划说:夜里冷。你怎么办?
“我身强体健,肯定没事,”狄渊眉梢忽然存了些坏心思,欺近呼了口气暧昧地说:“小乖,你要是担心我……咱俩要不做点运动?能暖和些。你不是答应我让我肏一次的吗?”
月宜倒是记得那次他临走前意乱情迷时说过这句话,她鼓了鼓腮,低下头揪着衣袖不吭声。狄渊拨开她的长发柔声问:“咋了?生气了?我逗你玩呢。”
她赶紧摇摇头,反而主动抱着狄渊,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然后手指摸索到他的衣扣想要解开。狄渊攥住她的手指,制止住她的举动,疑惑地问:“小乖?”
月宜固执地继续去解开,狄渊干脆将她压在后车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月宜,心疼地问:“想什么呢?告诉我好不好?”
月宜比了比:我想和你做那件事。
“为什么?不害怕吗?你是第一次。”狄渊问她,“女孩子总是对第一次很抗拒。”
月宜低了低头,双手勾着他的颈子,手指在他短硬的黑发上拂过,她在他背后慢慢地一笔一划地写着自己的心思:我怕你丢下我……
狄渊顿时明白了月宜的意思,也许是这一路上所见所闻,让她心有余悸,柔弱的女孩子如果在这种地方孤零零得,结果不堪设想。他额头抵在月宜额上,轻声安抚着她:“傻子,你是我女朋友,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他说完,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笑问:“不过,女朋友主动,男朋友自然顺从。”
月宜见他又没个正行,娇嗔着在他喉结上咬了一下。狄渊“唔”地闷哼一声,手掌在她胸前揉弄了几下说:“那,让我肏一次?嗯?”
月宜竖起手指:会很疼吗?
狄渊挠了挠头说:“这个……我也不清楚……”
月宜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不清楚?你没有……没有那个过吗?
狄渊是那种小说里浪子型的男孩子,笑起来带着痞气,又是那种出身,月宜还以为他也是有很多女朋友的人……她没说过,但心里总是有些小介意。
狄渊咽了咽,微微皱眉,不想在月宜面前掉价,含糊地说:“这种东西……也是看天赋的。你反正跟着我就好。”
月宜不疑有他,反正是满心信赖。
狄渊脱了外衣,扯过毯子包裹住彼此,也顺带将月宜上身外套脱下,里面只有一件浅绿色的毛衣,愈发衬得月宜小脸肤白如雪,胸前鼓鼓囊囊得,狄渊的手钻到里面,把胸罩解开扯出来,然后迫不及待地肉贴肉地把玩。她的奶子不算非常大,可是摸起来肥嘟嘟、软乎乎得,很有弹性,月宜又十分敏感,只要狄渊一模她的小奶尖,她就软软地唤着狄渊的名字,也不知是不想让他碰还是还想让他再使劲一些、揉捏地更用力一些。
狄渊认为是后一种,咬着她的唇,大手握住那一颗滑腻的奶球重重捏了一把含糊地说:“小乖,这里怎么摸都摸不够。好像是奶油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