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山居的误会,让封天炬咧开嘴巴,显然是觉得这情景十分可笑。
他知道只要有印山居在,印残月根本不敢大声嚷嚷,他当然占尽了优势,若不趁这个机会逗逗印残月,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对他哥向来敬重,从来不敢用这种口气对印山居说话,怪不得印山居会觉得怪异。
脸都红透的印残月急忙解释:“不是!哥,我不是说你,是、是外面一只猫作怪……”看他笑得这么开心,便知他是在笑自己,印残月脾气一来,就气得手脚并用地殴打他。“看我打死这只坏猫!”
虽然他已手脚并用,但是他的力气小,怎么可能打得痛封天炬,倒是封天炬梢梢使劲便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以热情的吻堵住他的唇。
你!放……”
还没说上几个宇,封天炬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让他又羞又怒。
见状,封天炬笑得更加得意了,手指卷著他的乱发,给他一个既火热又霸道的吻。
印残月被吻得浑身酥麻、羞红了脸:接著封天炬将他拉上了床,迅速压在他身上。
他在印残月耳边道:“叫他走远一点,我要你。”
印残月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他不依的脱口而出:
“昨夜你还要不够?”
“半个月没见到你了,怎么可能会够。”
他分开他的腿,玩弄著他那个地方,甚至以手指按抚,经过一夜的欢爱,封天炬轻易的就把手指滑了进去,让他的腰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叫他滚……”
他的长指不规矩的进出著,令印残月倒抽了口气,根本无法纠正他的口气:什么滚不滚的,对方可是他的兄长啊!
虽然昨夜的欢爱令他疼痛,他仍感觉得到激情的火苗又渐渐的燃烧起来,烧得他脸上热烘烘的。
“残月?”印山居在门外叫著他。
他咬牙承受封天炬的伟岸进人他的体内,并且开始挑逗著他,他努力的将语气维持平稳:“哥,我想再睡一会儿,你有事先去忙吧。”
“恩,那你好好睡,我先去店里忙了。”
印山居不疑有他的离去。
见他乖乖的叫印山居走开了,封天炬邪恶的笑脸上有著浓浓的满足。
他腰身用力一挺,不断的抽送、进退,印残月得拿棉被捂住自己的嘴,才能遮住放肆的呻吟。
印残月将一杓热水泼向自己的肩颈;这才发觉连那个地方也被吻出青紫色的吻痕,他羞愤地清洗著身子。
“下流、卑鄙、无耻……”骂了几句,印残月看到身上另一处青紫,遂气得重复一遍骂人的话:“下流、卑鄙、无耻………”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封天炬一直索求者他的身体,他竟然连拒绝也不拒绝,还真的叫他兄长离开。
怪不得封天炬会高兴得要命,他知道他占有欲极强,见不得他给别的男人好脸色看。
之前他怀疑他就是宝儿,还质问他跟他的兄长有没有一腿,虽然后来释然了,但仍是有些怀疑。
若是他当著封天炬的面给兄长好脸色看,他就会心里不舒服。
真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些什么?印山居是他尊敬的兄长;他怎么可能摆张臭脸给他看呢?他这样疑心,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他要够他后,今日中午才从他家离去,离去前还叫他晚上到他的别馆去,哼!
去了准没好事。
他若是向他求欢,他一定得拒绝才行,自己被他野蛮的一要再要,全身的骨头没有散掉一半,也已手麻脚软。
更别说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他爱得痛极了,这家伙从没想过要对他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