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有的人吧,好不容易才骗到女人和他上-g,花了好多钱力投资在女人身上,结果却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那种心理上的落差和遗憾感难以消除,话又说回来,这事是正常,有哪个男人不梦想着能坚-挺到底啊?
铁刚暗暗记在心里,心想:也不知道这野郎中的医术怎么样?能好使不?不会诳大伙的吧?铁刚见其他警员都惊讶地看着自己便吼道:“看什么看?老子只是随便问问。”
大家便赶忙都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铁刚咳嗽了一声,大摇大摆地挺着啤酒肚走上前去。看到萧宇那一副逍遥自在的表情,他心里就不爽。
妈的,这还是他妈的审讯室吗?简直快成了你的诊所了。这帮煞笔也太笨啦,怎么会让一个不名出处的野郎中给瞧病。
“审讯结果呢?你们他妈的这帮傻币不会告诉老子,没有结果吧?”铁刚敲着桌子骂道。
“啊,所长,结果在这里。”一个警员递过去审讯记录。铁刚一看跟先头那小子说的一模一样,心中一阵恼怒。将记录啪地一声摔在桌子上瞪眼道:“废物,给我关到拘留室去,去三十一号。”
“是。”杆警们没办法,只好谦卑地做势请萧宇和展云飞出去。不过态度却好得不得了,哪里像是警察对待犯人,倒像是病人对治病的恩人那般恭敬。
铁刚看了直摇头,心里直生气。
正在这时自己的手机铃声大作,铁刚拿出来一看是老婆的号,急忙接起:“喂。小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哭。”听到电话里妻子嘤嘤哭泣的声音,铁刚的心慌乱了。
“老公,明明病了,哭了一下午了。脸都憋紫了,也不知是咋滴了?你快回来看看吧。”妻子兰芬哭泣道。
“那还不赶紧送医院,你在家哭有什么用?我这就回去,你先打车送儿子去医院。”铁刚焦急地说。他的儿子才四个月大,可是他的心头肉。他三十七岁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宝贝得不得了。
听说儿子病了他就再也站不住了,心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我们现在就在医院呢。”妻子兰芬说道。
“哪个医院?”
“江南省第二附属医院儿科门诊室。”
妈了格碧的,我儿子咋能得病呢?铁刚推门而出,急吼吼地上了警车。
启动车子,将警笛往上一放就一路高速连闯了三次红灯才飙到了医院的门口。
这才急匆匆地下车上楼,来到门诊室就看到自己的妻子正抱着自己白胖的大儿子坐在那里抹眼泪呢。
再看怀中的孩子,脸色确青,不住地哭闹着,两只粉拳向上挥舞着像是要抓什么东西似的。
好几名儿科医生都在旁边忙活着,一会用听诊器听孩子的心跳,一会又给量体温的。个个满头大汗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却不见什么效果。
铁刚的心登时都要碎了,吼道:
“你们都他妈的是什么医生,就这水平怎么救人啊?赶快叫你们医院最好的大夫出来,不然我把整个医院都给掀翻喽。”
医生们一看铁刚一身威严的警服,人又长得人高马大,像尊铁塔似的。再看他肩膀上的徽章和婴儿那张越来越发青的小脸,不敢怠慢连忙派人去向院长报告。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位中年女医生,神色严峻地过来给明明检查了一番,又令护士在儿子的小脚丫上抽了一管的血去做化验。
不一会护士拿着化验单回来,女医生看了看便说:“先给他打上点滴补充点葡萄糖液吧。”又转过身来问孩子的母亲兰芬说:“孩子今天有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没有啊。他今天一整天除了吃我的女乃外什么也没吃。对了,今天白天我给他喂了点橘子汁,可他吐了一半出来。”兰芬想了想,如实地告诉医生。
“婴儿的肠胃出了问题,我先给他点药试试。”女医生其实也没有好办法其实她根本看不出来这孩子得了什么病。各项指标都正常,显示很健康。可是为什么婴儿一直哭闹不止还脸色发青呢?小孩子不装病他一定是不舒服。
女医生的心里暗暗担心。如果治不好的话自己会不会担上责任。更重要的是到底如何才能治好他的病呢?女医生的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