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饱后。
许温言刷了好几遍牙,逼着陈三林也是多刷了几次。
毕竟是要睡一张床上的,谁嘴里有味都不行。
忙完一天,许温言这才想起来要给陈三林上药。
因为太晚了,灶台的火都熄了,许温言只能按感觉给他上。
“裤子脱了,上药。”
光听前面两句话陈三林还有些兴奋,直到后面两字出来腿都跟着疼了。
许温言在柜子里翻找一阵,才拿出药瓶来。
“躺好了啊,小爷要开始了。”
说完许温言就开始在床上摸,顺着小腿就这么一路摸上去:“得,就这别动啊。”
药膏在许温言指间轻轻匀开,一点点涂抹在伤口上,就在快擦完的时候,陈三林突然抓住许温言的手,将他的手向上提了提。
感受炙热的触感,许温言唰的一下脸就红的发烫了起来。
“陈哥!!!”
许温言将手往后拿,可是被陈三林死死拽着。
随即一双大手,用力按着他的后脑勺,两人鼻尖贴着鼻尖:媳妇,我这里好难受。”
还没等许温言说什么,陈三林便吻了上去,柔软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许温言只感觉被他这么按着,浑身都使不上劲。
“叮——咚,咚咚咚。”
手脱力后,罐子落在地上,许温言跪坐着,左手抚着陈三林的脸,右手则。。。。。。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在空气中交织,陈三林的吻逐渐激烈起来。
“草,你是属狗的啊。”许温言感觉到陈三林在咬他嘴唇,不出意外都咬破了,嘴里充斥着铁锈,还有陈三林的味道。
陈三林扬起嘴角笑了笑:“别,别停。。。。。。很舒服。”随即又是吻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上头。
又也许是因为其他原因,许温言不自觉被陈三林带动着节奏。
直到两人同时释放。。。。。。
舒适后,是疲惫的感觉袭来,来不及收拾,两人相拥而眠。
。。。。。。
一早起来,许温言扭动着胳膊和手腕,实在酸涩。
都不知道昨晚弄了多久,许温言没好气的看着身边的人,就行一脚给他踹下来。
“嘿嘿,媳妇,你醒了。”
额头被落下一吻,许温言下床将昨晚掉下的药瓶捡起来:“自己上。”
王翠娟跟周建业已经在做饭了,昨天王翠娟的话倒是提醒了许温言,只要多养一些羊,油跟盐分的问题也能稍微解决一些。
“小言,今天气色这么好啊。”王翠娟看着许温言笑了笑。
许温言老脸一红,还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被她们听到了。
“呃。。哈哈。”
尴尬的笑了两声后,许温言就开始考虑怎么活捉那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