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愕然的看着他,象是看一个陌生人,看一个跳梁小丑,看一个禽兽。
“别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记着,你是我老婆,别再想离开我,否则,我会把这些发给你父母的那些朋友和同事,我会让他们抬不起头。”
“你、疯了,孙建新,我爸妈哪对不起你呀,你要这样对他们?”
“他们把你这样的烂货女儿塞给我,就是他们不对。”孙建新恨恨的叫起来,“我为什么要捡别人用过的?为什么?”
宛如绝望的摇着头说:“孙建新,是你说要娶我的,没人逼你,我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男人,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去骗三岁小孩子吧,你早就不是了,你早就和别人睡过了,你还不承认?”孙建新气急败坏的喊。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孙建新,我们离婚吧,何苦互相折磨呢?你何苦费这么大心思来折磨我呢?”
“不,我不离婚,我不会离婚的,你不许再跟我提离婚。”
宛如看着疯狂的孙建新,慢慢放柔了声音:“建新,你先冷静一下,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还谈什么,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做出对你对我都不利的事。”
“建新,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宛如压着心中的愤怒,尽量用平稳的语调哄着他。
电视里的还在继续,搅得孙建新的心痒痒的,宛如已经感觉到一直贴着她小腹的在逐渐膨胀。她不安的动了动被他压得发麻的身体,双手抵在他有胸口推着他说:“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让我起来吧。”
孙建新用一只手轻易的就将宛如的两只手握在一起,举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浑圆揉捏着:“听见你的叫声了吗?”他邪笑着问,“多么贱,多么浪。”
宛如屈辱的闭上眼睛,将头偏过一边。孙建新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邪气的说:“你知道吗?听着你的叫声,我就兴奋,怪不得程浩那么舍不得你,你真让人不忍放弃。”
宛如猛的睁开眼睛,瞪着他,恨声说:“孙建新,你还要怎样?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啊……”宛如的话还未说完,那紧致的下体突然被狠狠的刺入,干涩的立即被填得满满的,火辣辣的胀痛通过神经直冲大脑,宛如不禁惨叫一声。
“继续骗我,继续骗我呀,继续呀。”孙建新红着眼睛叫着,身体发狠的律动着。宛如蹙紧秀眉,倔强的咬住双唇,不想让妥协的呻吟冲出喉咙。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程浩?告诉我。”孙建新疯狂的撞击着,不停的追问着。刚刚经过摧残的宛如,本已是伤痕累累,那片柔嫩早已经不起再度的侵入,撕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宛如终于忍受不住的哭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孙建新,建新,不要了,我疼。”宛如哭叫
着。
“疼吗?真的疼吗?应该是爽呀,你个,和别的男人是爽,和我就是疼吗?”孙建新加快的律动的频律,引来宛如一连串的哭叫。
宛如拼命的晃着头,泪水汹涌而出,难以忍受的屈辱加锥心的疼痛彻底将她的高傲打败了,她断断续续的哀求着:“没有……没有别的男人……建新……不要了……啊……求你……啊……”
“就会骗我,你们一家联合起来骗我。”
“没有……真的没有……啊……”
“你是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不要了,不要了呀。”
“求你……啊……疼……不要了呀……求你……啊……”
一声声带泪的哀求并没有让孙建新放开宛如,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兴奋,他象是一个疯狂的野兽,尽情的在宛如身上发泄着兽欲,直到那一下一下的撞击带出血丝,他才狂吼一声,结束了他的野蛮行径,疲惫的瘫倒在宛如早已被汗水浸透的娇躯上。
宛如早已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软软的瘫在床上,动也不动,脑子里却有一个强烈的念头:离开他,离开这个魔鬼,这个禽兽,她要回家。
孙建新翻身跌落到床上,喘息了一阵,坐了起来,看了看瘫在身边的宛如,残酷的说:“不要想着回家告状,如果你家里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我就会把那些录像发到网上,要毁我们大家一起毁,听到了吗?”
宛如的心立即跌进深渊,泪水又一次涌出的双眼。
“听到没有?”孙建新残忍的逼问着,宛如只好无力的点了点头,孙建新则满意的进了浴室。
当天晚上,宛如发起了高烧,浑身象火炭一样的烫,并起了满嘴大泡,孙建新忙把宛如送进医院。
林家父母闻讯赶来时,宛如正昏昏沉沉的睡着,胳膊上输着点滴,苍白的小脸显得没有一点生气。宛如妈妈心疼的问:“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来病了?嘴上还起这么多泡,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