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王府曲径通幽。
精心铺设的鹅卵石小道,蜿蜒于绿树成荫和亭台楼阁间。
曲商时和萧珺翎十指相扣,步伐不急不缓地踩在鹅卵石上,整个世界仿佛寂静了下来。
微风拂过,花草的清香渐浓,两人的发丝微微飘动。
萧珺翎将曲商时一缕碎发别到耳后,眼神满是宠溺和柔情,开口道:“商宝,难受吗?”
曲商时点了点头:“难受。”
“我们先去沐浴,刚做完没清理。”
曲商时:“……”
他说的是心里难受,萧珺翎指的是身体。
不过经萧珺翎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身体不得劲。
曲商时道:“行,先去沐浴,一会儿我去审曲墨时,你去见容凛。”
他刚命人去提曲墨时了。
“午膳的点已经过了,我们先用午膳,曲墨时有人审,我只和容凛说几句话,午膳时同步即可。”
“哦。”
“花解语无生命危险,你不必太担心,该放纵自己放纵自己。”
曲商时的眼睛瞪的溜圆,她居然还惦记着那事!
萧珺翎打横将曲商时抱起来,朝着半空中抛了抛。
曲商时立马勾住萧珺翎的脖子:“阿翎,你别闹。”
“商宝,我闹什么了?”
“闹我了。”
萧珺翎目光紧锁曲商时,嘴角似笑非笑,透着不怀好意。
曲商时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那些人是想抓我到无相城,但对花解语却是下死手,曲墨时应该是他们下蛊的一步棋,花解语是代我受过了。”
“嗯,南疆善养蛊,所有证据指向南宫木栖。”
曲商时赞同的点头:“对。”
萧珺翎阴阳怪气道:“她很了解商宝啊,知道你会去找曲墨时,所以把他安排成下蛊的棋子。”
曲商时:“……”
“商宝没有要解释的吗?”
曲商时点了点头,道:“花解语对付曲墨时过于自信,但他的警惕性是本能,我猜他肯定废了曲墨时的眼睛,而蛊是在曲墨时的眼睛上,借此给花解语下了蛊。”
“我要的是这个解释吗?”
曲商时继续装傻:“古姨去挖慕容筝的坟了,若慕容筝身体里有蛊,有些事便更好解释了。”
“商宝真聪明!”萧珺翎的话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