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一个月后阳光温柔地洒满了,李定国家的院子里。
给这个简朴而温馨的堂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空气中弥漫着炊烟,和木柴火交织的熟悉气息,显得格外宁静而祥和。
李月月站在堂屋中央,身着一件棉袄。她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还有对未来的憧憬,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期待的光芒。
她轻声向坐在门槛上,正抽着旱烟的李父和李母告别。
“爸妈,我要去一趟镇上,把翻译好的四本书送到新华书店。这次翻译书的结果,要是能新华书店的认可。
过年前咱们就能知道我能挣多少钱了,也算是给家里添点喜气。”
李月月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希望。
李父放下手中的旱烟,慈祥地望着女儿,眼中满是欣慰与不舍。
“月月啊!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坐牛车时,也要注意安全呐!别急。”
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里面包着糖果,递给李月月,“拿着路上吃,甜嘴也甜心。”
李母则站起身,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李月月的肩膀,眼含笑意却又不乏担忧。
“是啊!月月,记得早点回来。你大哥二哥在厂里也不知道忙成啥样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真让人挂念。”话语间,透露出两个儿子的深深思念。
李月月接过糖果,心里暖洋洋的。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送完书就去棉纺厂和食品厂看看大哥二哥,告诉他们家里一切都好,让他们也安心工作。”说着,她转身走向门口,脚步轻快而坚定。
临出门前,她再次回头望向父母,眼中满是感激与不舍。“爸妈,那我先走了。你们在家也要保重身体,等我好消息!”
听到女儿如此贴心的话语,李父李母的心稍稍放宽了些,连连点头:“好,那就辛苦月月了。”
告别父母后,李月月提着装有书稿的布袋,踏上了前往村口的小路。
清晨的乡村,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清新香气,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狗吠,更添了几分生气。
到了村口,一辆由老牛拉着、满载着村民和货物的牛车已经等候在那里。
牛大爷,一位皮肤黝黑、满脸皱纹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正悠闲地抽着旱烟,与几位早起的村民闲聊着。
李月月看到牛大爷,微笑着打招呼:“牛大爷,早上好,还有多久走啊!”
见到李月月,他笑着回应着:“快了,月月丫头你先坐好吧!待会就没位置了。”
李月月听到刘大爷的提醒,赶紧找了个空位坐下,还不忘道谢:“谢谢牛大爷提醒。”
然后,众人就听到从后面传来,李老太高声道:“牛老头,等等我……我也要去镇上。”
李老太来到牛车跟前,看到牛车上已经没有坐的位置了。李老太那尖酸刻薄的声音,立马响起:“哼!没眼力见的东西,都不知道给奶奶让位置吗?你爸妈就教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
闻言,李月月冷漠的看着李老太,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冷冷开口:“李老太,你是不是又忘了,我家和你们李家老宅断亲,而且我家早都出族,你是谁奶奶?凭什么骂我爸妈?
对了,你的家教挺好。教出来的李苗苗,专抢别人未婚夫。”
秦奶奶,一位头发斑白、面容慈祥却眼神犀利的老人,首先开了口,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
“就是……自己教养出来的孙女搞破鞋,她好像还挺自豪的。这事儿啊,真是让人唏嘘。”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不屑与指责,显然是对某个家庭内部事务的评论。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蒋大叔,一个身材魁梧、性格直爽的中年汉子,眉头紧锁,反驳道:“李老太,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讲个理儿。
别人愿意给你让座,那是情分,不愿意给你让座,那也是人家的本分。你不能因为人家没给你让座就骂人,这可不对。”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满与正义感,显然对李老太的言论表示不满。
朱二嫂,平日里热心肠、爱管闲事的妇人,也加入了进来,她一边整理着手中的篮子,一边说道:“可不是嘛!李老太,你这样做确实太过分了。人家小姑娘家的,名声多重要啊,你这样乱说,让人家以后怎么做人?”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李月月的同情,还有对李老太行为的不解。
牛大爷,作为牛车的主人,他本不想掺和这些家长里短,但眼看时间不早,牛车该出发了,他不得不打断这场争执。
“李老太,你到底坐不坐牛车?不坐的话,就赶紧下去。我们还要赶路呢!”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老太,满脸皱纹、眼神刻薄的老妪,听到这里,顿时将矛头指向了,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李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