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也是,听说那李家都被拆了,一夜之间房子院墙都被搬没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丫头干的?”
王小年用手敲了一下石柱的头,“你可别胡说,那丫头能搬的动房子石墙么?况且一夜之间什么都没留下,那丫头哪能有那本事,一夜之间能把那些东西都弄哪去?不都在传,说是什么天尊大神的来惩罚李家的么!”
石柱揉揉头,低头不语拿东西搬上山。
叩叩叩!“爹、娘!开门女儿回来了。”杨丝柳边敲门边喊。
片刻苏氏开门看见是多日未见的女儿,瞬间眼睛红了。
“女儿你可回来了,娘担心死你了。”
“娘,女儿这不是好好的么!”杨丝柳边安慰边上前抱抱。
杨丝柳对面站着杨瑾福,也是一脸激动。
“爹,女儿回来了,放心一切安好!”
“艾!回来好,回来就好,快,快回屋里外面冷。”杨瑾福又激动又高兴,女儿可算回来了,都担心死他了。
三人回到客厅,杨丝柳一屁股坐在取暖椅上。取暖椅以被苏氏烧了火很暖和,如何烧是之前杨丝柳和杨瑾福苏氏讲过的。
苏氏又做了薄棉垫,杨丝柳坐在又暖又软的取暖椅上,幸福瞬间溢满。
“女儿,这一路没遇到什么危险吧?没受伤吧?”杨瑾福担忧的问。
“爹!一路安好!爹!女儿这次带回来一笔订单,明日和女儿去山林开窑继续烧炭。”
“艾!好!”
“爹!县里如何有没有买炭的?”
“爹去了县里,以650文卖了六百斤,这是那六百斤的钱,还有这是你书信中说的冷大侠取货的钱。”杨瑾福拿出了一些银票与银钱。
“爹,娘!这些银钱您收着,这些都是女儿孝敬你们的。”杨丝柳并没有接那些银钱。
“艾!好!我女儿长大了,能赚钱孝敬我这老爹了,真好!”
苏氏也是笑着又高兴又自豪。
“对了!女儿还有个事,就是爹去县里卖炭,听说开炭窑是要衙门办文书的,还要交很多税,不然听说会坐牢的,可是咱们赚的钱不够交税的啊!”杨瑾福一脸焦急的说。
“爹,女儿知道的,明日女儿就去衙门办理文书交税,税钱也是够的,这笔订单是给了订金的,女儿有银子交税的您别担心。”
“哦!那就好,还是让爹去吧!或是爹陪你去。”杨瑾福不放心的说。
“爹,明早您和女儿去山林开窑,开窑之后女儿自己去衙门,您要看着窑,莫让人给破坏了。这次女儿回来还买了车马,还有很多东西,女儿担心有人知道咱家赚了银钱,来捣乱。”
“还买了车马?”杨瑾福夫妻同时惊呼。
“对,车马暂时放山下了,东西都在大门外。”杨丝柳笑着说。
三人又用杨丝柳之前放入库房,在空间自制的木轮手推车,推了三大车东西。
杨丝柳这次还拿出了,空间的卫生纸与纸抽,纸是原木浆色纸,从纸的颜色上看与大昭纸相比并不是特别,但纸质定胜过大昭纸。
当然是换了包装的,杨丝柳将现世纸意念成大昭纸的样子,做了纸抽与卫生纸的外包装纸。
还用粗布袋就像现代十二卷一提那样的,装成一提一提的,还带拎手的,还在空间意念制作了木质纸抽盒。
自从杨丝柳上次拿出洗面奶香皂等,杨瑾福苏氏都很听话,没有对外任何人讲,也没有要她做那些东西卖去换钱,更没大嘴巴到处炫耀惹祸。
且杨瑾福还很担心,别人知晓杨丝柳会天书里的东西,怕又有很多像李员外那样的财主,来抢他的女儿去做妾,还时时嘱咐苏氏不准说,不准做伤害女儿的事。
杨瑾福真真是很疼爱这个女儿的,视为掌上明珠一般。
杨丝柳试探后很满意这个结果,所以决定好好待他们,所以才又拿出了卫生纸与纸抽。
杨丝柳还将定州福州收的,各种布匹绣线首饰等,给杨瑾福苏氏带回来很多,布怕弄脏还特意用大昭纸,左一层又一层在空间意念包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