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装的定位器,还明知故问。
顾菀笑着指了指手臂内侧,“你问它呀!”
“我是说,你出了福禧巷,在什么地方待了足足二十分钟。”
顾菀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喂…猫。”
顾珩的脸色瞬间黑了,她不回家哄他,居然去喂猫?
“吃饱了吗?”
嗯?
顾珩起身,像高山一样压迫下来,凌厉的视线很磨人,“猫,吃饱了吗?”
顾菀皱起了眉头。
好好的,问什么猫啊?
她点点头,比划,“吃饱了吧,剩菜全吃了…”
“我还没饱,现在该喂我了。”
什么意思啊?
还没等顾菀问,她的双手就被顾珩反剪到身后,狠狠吻了下来。
带着些许惩罚,顾珩轻咬在她饱满的唇上,不疼,但足够勾人。
顾珩吻技很好,不多时,顾菀已经浑身酸软、头晕目眩。
“菀菀,呼吸。”
当顾珩俯下身,把她整个人压在书桌上的时候,仿佛此刻与两年前时空交叠,顾菀好似看到顾珩脸上狰狞的表情。
她推开他,狼狈地摔下来。
“菀菀!”
顾珩来扶,却看她眼睛里蓄满惊惧。
“菀菀你…怎么了?”
两年前的那晚终究是阴影,她接受不了顾珩在桌子上要她。
她举起微微颤抖的双手,扯了扯嘴角,“二哥,你还有工作吧,我不打扰你,你先忙。”
顾菀站起来,被他用力圈在怀里,“告诉我怎么了?”
顾菀想说“膈应”,但在她脑中好像没有能精准表达出这个词的手语。
“二哥,两年前的那晚,你释怀了吗?”
顾珩的大手捏着顾菀的细腰,愈发往他身体里带了带,“我消气了。”
他说消气,而不是原谅。
明明受伤害的,就不止他一个!
为什么每次涉及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都能被惹得一肚子委屈呢?
是不是在顾珩的潜意识里,她还是往他牛奶里下药的那个人,还是想方设法上位二少奶奶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