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可还是渴望你的爱。”萧言卿抱着怀中的她舍不得放开。
“予儿走了,除了找你,其余时间我一直待在房屋,里面有你的味道,好像在告诉我,你很快就会回来。”
“可时间越久,熟悉的味道也慢慢消失了,床上,衣裙上,都没有了。”
“我越来越怕,没日没夜地寻找,我在想我一直找不到你怎么办?要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你怎么办?”
“很可怕。”
听着他颤抖的声音,三年里他一直置身于黑暗之中。
“言卿觉得能修复好爱吗?”清绻的声音回荡耳旁。
他抬眸对望她的眼,“一定能。”
“我爱你,是永不凋谢的花,是朝暮共眠的每一个夜晚。”
“予儿,三年了,我做错的每一件事,说错的每一句话,每晚我都在想,该怎么弥补。”
“我不奢望予儿能原谅我,能否给我一点时间,证明我爱你,证明我愿和你长久的心?”
证明…
她也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去证明,也不知该如何回心转意。
察觉她的犹豫,他从怀中摸出了两样东西,递在她面前。
信,还有手镯。
她疑惑中拿过信,打开一看,原来是她写的那封。
摸着皱巴巴的信纸,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少次,又流了多少泪。
“以前予儿问过我,要是你厌烦我了该怎么办,我说,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予儿能给我这个时间吗?”
她盯着手中的信,沉吟不语。
“予儿不说话,那我就代表予儿答应了。”
见她没有拒绝,他把手镯重新戴回在她皓腕上。
“它只属于你。”
白玉手镯在她手腕上晃动,或许是自己低估了他的决心。
“上好了,快穿上。”她故意转移话题。
如此她算是答应了,他没按耐住心中的喜悦,再次从后抱住她。
予儿终于不抗拒他了,他有机会了。
她嘟囔着推开他,“不准抱我。”
“好。”他听话地松开,深深相望的眉眼舍不得离开半分。
没关系,对予儿他会很有耐心。
他穿上衣裳,视线停留在她手臂的疤痕,若有所思。
之后关越进屋诊断,暂且确认她没事了。
这才得知,自己昨晚喝的茶果然加了药,普通人吃了最多亢奋,她吃了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