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睡在这里真的安全吗?”
“其实我也有点怕,但没办法,谁叫那个房间那么奇怪,我也不能叫法师来做法。”曼曼耸肩,把玩着卷好的设计图。
“其实这里以前常遭小偷,院子也不见得安全。”他仍不打算告诉她真相。
“真的吗?那我明天再准备些防身喷雾。”她认真地说。
他被她逗得又笑了。
“今晚你是怎么搞的,一直笑!”她瞅着他好看的笑脸。
“你真的很可爱。”此话一出,两个人同时怔住了。帐篷里变得好安静,静得只听得见远方的虫鸣;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她望着他发怔,痴迷的眼波像走入梦境那般迷茫;他盯着她微敌的唇,像受了磁铁的吸引,情不自禁地靠向她,压住了她。
两瓣舌紧密纠缠,热力炙烫进两人的心底深处;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绕上他的颈子,也纠缠着他‥
他说她可爱,是偶然吗?还是有感而发?可是她年轻的心经不起这样的诱惑阿!
他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施压,让她靠他更近:柔软的女性胴体完全贴在他钢铁般坚实的胸怀里;吻辗转加深,手游移到她身上,探进她的睡衣下,拉下她的胸衣,掬住粉嫩的胸波。她诧异地退缩,心跳炽狂;他轻轻逗弄她胸前细致的蓓蕾,她心悸,身子轻颤,不知所措。
她的生涩惹他怜爱,想对她索求更多,却也只能动心忍性,深知她不是那些供他玩乐的花街女子,他决定放过她。
她低垂着红通通的小脸,紧揪着自己的衣襟,喘息地说:“你的‥‥吻……好像进步了。”
“你到底有没有被吻过?”他扔搂着她,认真地问。
“只有你吻过我…‥包括我的初吻。”她害羞的在他怀里喘息,心想为什么他还不放开她,难道他也喜欢着她?是吗?
“那你是‥‥”他屏息地问。
“在室的。”她屏息地说。
“难道那个追你的大男生没有‥…”他很想清楚的知道。
“我跑得快,他怎么追也追不上我呢!”曼曼小脸通红。
帅傲军笑了,她的答案令他感到十分满意。
他竟无法克制自己,再次吻上她动人的小嘴,直到火线即将被点燃的那一剎那,才不情愿地放开她。
她喘吁吁地瘫坐着,怦然的心,早已为他而痴狂。
“早点睡。”他揉揉她的小脑袋,低沈的嗓音分外温柔。
“晚安。”她怯怯地把唇凑过去,在他带着笑意的颊上印下一记轻吻,他欣然接受了。
正当他要离去时,曼曼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她唤住了他。
“什么事?”帅傲军耐心地又坐回原地,瞅着她那双灵活的大眼睛。
“你的老板为什么天天都把你留得那么晚呢?”曼曼很想知道。
他就是老板!但瞧她天真的模样,他决定配合她的“程度”——“因为他有工作狂。”没有把实话告诉她。
“什么?!噢,你好可怜啊!”曼曼同情地摇摇头,又问:“那有让你周休二日吗?”
“不一定。问完了吗?”帅傲军忍住笑。
曼曼点点头,看着他起身,走出帐篷,还回过头来为她带上“门”。
“快熄灯,睡觉了。”他在门外叮咛。
“哦。”曼曼躺在睡袋上,听话地关上灯,心底有着说不出的甜蜜。她倾听他的脚步,听见他开了大屋的门,进去了。
而她这才想起,他为何没有盘问她为何除草的进度如此之快?但既然他都不过问了,她又何必一定要提用除草机的事。
她安心地合上眼,进入梦乡,梦里都是他的笑脸。
夜深沈,静悄悄,全世界彷佛都沈睡了。
曼曼卷着睡袋,舒服地翻身,睡意正香浓。睡梦中,她好像踢到了一团凉凉的东西,意识蒙陇中她感到那团凉凉的东西,缓缓地缠上她的小腿‥‥那似乎是根“绳子”?她本能地一踢,想甩掉“绳子”。
但哪来的绳子?她搭营的时候,营帐里没有什么绳子啊!她不堪清梦被扰,半梦半醒地爬起来,动手解去脚上的绳子,但一触碰之下她完全被惊醒,浑身惴栗,冷汗直冒。“啊!救命,救命啊…‥呜~~”她慌张得像个孩子似的哭喊,声音飙出帐篷外,在空地里回荡。
她又有状况了!
帅傲军才正要入睡,床还没躺热呢,就听到曼曼的求救声从阳台外传来,难道又是丽儿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