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只能在暗处来。
季言闪躲两下轻推蔺仲呈:“先生,您、您还没有洗澡。”
蔺仲呈抱住人说:“一会儿都一样,事后都是我帮你清理,”他嗅了嗅季言的头发:“刚洗的澡?很香。”
“嗯,”季言很乖巧地点头,“知道先生爱干净,刚过来的时候挤地铁,不是很好闻。”
蔺仲呈将人按在床上,脱掉浴袍说:“怎么不开车?我送你的车不喜欢?”
“不是,”季言缩回双腿,即便在暗处也能感觉到今晚的蔺仲呈不太一样,“那辆车很好,我车技不好,怕给撞坏了。”
“撞坏了再买,”蔺仲呈沿着向上,撬开季言的嘴,分开后又说:“今天去医院看蔺伯山了?”
季言一愣:“先生不喜欢我去看蔺伯山吗?”果然啊,房越还是把话带到了,他要是不故意点房越,只怕这件事就这么掀过,刻意点才好。
蔺仲呈卡住人下巴直视自己:“确实不喜欢,你跟他之前是什么关系,还是避开点好,免得嘴碎的人说什么。”
“可是,”季言小意说,“是爸妈让我去的,说季家和蔺家关系好,不去不合适,其实,”他停顿,“我不想去的,我还挺害怕的,蔺伯山那副模样,真的很可怕,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蔺仲呈轻拍人屁股:“我从后面告诉你。”
季言咬着下嘴唇小声说:“轻点,你、你别那么凶。”
蔺仲呈笑着将人又翻过来抱着季言又亲又摸,像是宽慰,随后握住季言的手:“把手松开,”放在自己后背上,“疼了就抓我,忍着做什么?”
季言不敢用劲,却又忍不住,小声哼哼的同时张开十指,他说:“我把你抓疼了吗?”
“不疼,”蔺仲呈说,“下次不想去就不去,季家那边没什么,蔺伯山把自己身体玩坏了,你可别学他,别乱来,对身体不好。”
季言似懂非懂只点头,眼泪顺着眼角流出,他又抓了蔺仲呈一下。
事后蔺仲呈抱起季言去洗澡,将人放在灌满水的浴缸后跟着进去,挤压的水让季言瞬间清醒,他抱住蔺仲呈的脖子,紧贴人,说:“几点了?”
“十二点多,”蔺仲呈给人搓背,“别睡着了,当心一会儿感冒。”
季言笑着说:“不会的,先生给我吹好头发睡觉我就不会感冒。”
蔺仲呈一笑:“床上功夫不见长,撒娇让人伺候倒是上手的快,跟谁学的。”
“没、没跟人学,”季言亲亲人的脖颈,“先生是我第一个,也没人教我。”
蔺仲呈抱着人出来时,季言已经睡着,按着人的意思,蔺仲呈帮人吹干头发才放过季言。没有抱人睡的习惯,蔺仲呈和季言如两张皮,各睡各的。
事后的蔺仲呈异常冷淡,该做的做完后开始在书桌上看报表。
期间季言说过几句梦话,都被蔺仲呈忽视,说白了,床上那人是自己宣泄的对象,现在的他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