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蔺伯山,蔺仲呈语气变了:“现在提他做什么?”
“不提就不提呗,”季言知道人在生气,爬到蔺仲呈身边,说:“给多少钱啊,蔺先生。”
“一辆车,如何?”
“又是上次那辆吗?蔺先生送的可真没意思。”
“你自己选。”
蔺仲呈说完吻上去,故意咬了那处破的位置,疼地季言又是嘶一声,想推开眼前人,但这次蔺仲呈没再放手。
季言迷迷糊糊睡着,也不知何时醒来,嗓子喑哑说:“我想喝水。”
“喝点牛奶,”蔺仲呈给人递上牛奶说,“平时一个人住惯了,这里什么都没有,牛奶还是我找外卖送的,补充营养。”
季言小口抿牛奶,发现还是热的:“你怎么热的?这里可没锅。”
“用你的电水壶。”
季言翻白眼:“那得多难洗,电水壶我不要了,明的你再给我买一个新的,我要那种有双层保暖效果的,还外带自热保温功能。”
蔺仲呈轻笑:“你的要求还挺多,论以小博大,可没人比你更厉害。”
季言没回,牛奶留了个底,剩下的递给蔺仲呈,蔺仲呈没嫌弃喝完把人按进被窝问:“今天为什么跟赵津詹说我只是你的朋友?”
“不是吗?”
季言微抬眼皮问,腰疼地厉害,刚刚趁着喝牛奶的功夫扫眼地下,居然用了四个t,蔺仲呈真是个乌龟王八蛋。
又一想,自己搬出来独居,哪来的t,经不住想,蔺仲呈定是上楼前就想到今晚这场戏。难怪如此反常。
“你跟你朋友一起上|床、做ai?思想还挺开放的。”蔺仲呈说。
“是啊,”季言顺毛说,“我朋友多,随便拎一个出来就能——”
没说完,腰猛地一沉,他怒道:“蔺仲呈,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蔺仲呈冷笑一声,“让你长长记性,下次还敢说跟朋友乱来,我比今晚还厉害。”
“你有——”
‘病’这个字被季言活生生咽下去,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牛奶算是白喝了。
季言早上醒来时,蔺仲呈已经走了,连带床头柜上的空牛奶瓶子也一并收走,房间打扫地干净,地上那些残留物业同样待遇不留痕迹,仿佛蔺仲呈没来过,而昨晚不过是季言在庸人自扰。
但身上的痕迹很明确地提醒季言,蔺仲呈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