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直接含住了鼬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口,“我不管。我呀,不要什么天长地久,只要一晌贪欢。”鼬浑身一僵,本想搬开五月的手变的有千斤重,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的烫伤也隐隐作痛,提醒他眼前的女人有多么难缠。
可是那又怎么样?没有未来,也不能没有当下么。
一晌贪欢……一晌贪欢,宇智波鼬,你太虚伪了。嘴上说着拒绝,可是生理反应却骗不过自己,他撑着案几站起来,一把将五月横抱起来,放在隔间的榻榻米上,欺身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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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紧紧抱在怀里,稍微动了动,鼬就醒了。把头埋在她颈窝那里,不说话,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声。
“喂,别闹了啊,很痒啊。”五月扭动着,想挣脱,才发现自己依然是浑身□□的,虽然身上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她转头瞪了一眼作案的某人。这是食髓知味了吗?
鼬自知理亏,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再睡会。天还没亮。”又把她抱回怀里。
五月的背贴着背后同样光滑的胸膛,昨晚折腾到深夜,现在竟然也不困,只是听着屋外的雨声,和背后人沉稳的心跳。
五月讨厌下雨,潮潮的总也不干,但现在这样被人抱着,温暖平静,听屋檐下泄水的声音竟也成了一种乐趣。
——“滴答滴答”
——好像能永远这样下去,现世静好,岁月无惊。
“天还没亮。”真是我听过最好的一句情话了。五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前这样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啊三更!快说爱我!而且还有车!!!!!
好累~四更看心情啦啦啦~
之前被锁了
“五月在衣衫委地的时候感到有些凉意,但很快凉意就被那人的身躯覆盖,她感到痛楚和欢愉,然而这次主导权并不在手上,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
撞击越来越快,五月吃痛,指甲紧紧扣在鼬背后,留下深深痕迹。
我要贪欢,我也要长久。
鼬,你还是没有说完。
但没关系,我不会放手的。
激烈的□□终于结束,五月疲劳,沉沉睡去。鼬看着她的眉眼,很清楚自己不是受了什么蛊惑……他是自愿的。他爱她,根本无法拒绝。
然而已经走在不能回头的路上了,除了珍惜光阴,什么也做不了。”
真的只是肉渣啊!
☆、葬礼
直也葬礼那天是个晴天。
晴到天空甚至没有几片云,五月在家族墓地里母亲的梓宫旁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给直也。她知道那是直也永不曾开口的愿望。
后来直也真正像个人类中行将就木的老人,天人五衰之兆一一呈现,他把自己关在远远的小屋子里,不吃不喝,只是等。
五月尊重他的选择,十一岁的时候她遭逢大变,九尾袭村夺走了她好不容易拥有的家,也让她不再信任木叶,恰恰在这个时候,又被派往人生地不熟的云忍村边界负责监视。
直也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现在她二十二岁。
直也陪了她一半的生命。
五月把一沓纸在在直也墓碑前烧掉,那是他终于“又”变成人后写的第一行字。
晴子。
春日晴子。
她母亲的闺名。
五月记得直也飞快从男童长成少年再到青年的过程,记得那匆匆几年是何等的风流姿容。而母亲,就算是病中也难掩秀色。
这故事猜也猜得到。
守护家族的人形召唤兽千百年都是那个少年样,日久年深,也有了人的心。天下平定不过几年又起了战乱,纷纷扰扰,终有一位家主雄才大略想结束这一切,恰巧还有着惊人的美貌。
直也辅佐母亲,渐渐动了心,然而母亲只把他当挚友,当下属,一朝遇见了命中注定的劫数,便情难自已。以至于当那人出了意外身死魂消,不惜动用□□也要复活他。付出代价的是直也,连维持人形都做不到,委身在甜食的壳子里时刻担心为人食。母亲最终病逝得那么早,这样的计划被当做遗产传给她,未尝不是这个原因。
直也从未提起过他漫长的生命,只是经验十足手腕老辣,关键是三色团子的形状实在可笑,甚至五月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习惯对方变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