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家家主,谁要见我?”陆鼎原两步踏上前,一排气度从容。隐忍的霸气勃发,双目利如闪电,冷冷的扫过众人,竟如寒风过境般引得人瑟瑟发抖。
呀!韩量又觉得胸口处狠狠一痛,这样子的小鹿他从来没见过。藐天蔑地的霸气,堂堂男儿剑指江湖的洒脱,衣无风自动、发无风自扬,一览众山小的不羁。他的小鹿,总是在他怀里可爱哼咛的小鹿,竟可以如此狂放骇人。
“你是家主?”对方走出一人,声音低沈阴冷。“应天昊在哪?”
“喝!夏天?”小何子狠狠捣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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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是谁?你见过昊?”虽然小何子的声音极小,但显然对方耳力极好,双眸死死的盯过来,让小何子无所遁形。
“你不必知道必清在哪儿,他不想见你。”陆鼎原适时为小何子解了围。
“你叫他必清?”对方立即的变了脸色,一副要撕了陆鼎原的嘴脸。“你和他什么关系?谁允许你这么叫他的!”对方俨然已入癫狂的状态。
“哼!”陆鼎原冷哼一声,显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也不准备回答他的问题。“你弄出这么多事来就是为了见他?”
对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可惜必清永远也不会见你。”陆鼎原冷笑。
“杀,一个也不留。”对方对身边的人下令,怒火已经烧得他双目赤红。
“这……”对方身边一个看似副手的人犹豫了一下。
“我说杀!”一个爆喝,终于打断了属下的犹疑不定,只见那副手一个手势,遍山的呐喊声响起,一团血气弥漫的混战开始了。
嗜虐成性62(终于……发现爱)
陆鼎原对手下做了一个速战速决的手势,便甩开长鞭迎上了第一个冲上来的人。长鞭飞舞,所到之处皆是哀嚎,陆鼎原哪是吃素的,不一刻,身边已经倒了一大片或残或废、或晕或死的敌人。
那个和夏天长得一样的人,显然是这些人的头目,见冲上前的人都不及陆鼎原,就连自己的副手都被伤了,于是挥刀团身而上,势要将这个和应天昊状似亲密的人杀掉。
看到对方比一般人大一号的宽刀,陆鼎原自是知道什么的,不敢怠慢,收鞭祭出贴身软剑,全力御敌。
小何子护着韩量向后躲在车旁,自有影卫和夏宫的人护着不叫人近他们的身。
小何子是看着那个和夏天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愣愣的发傻,虽然有一对双胞胎兄弟陆忠陆义就在眼前,但他还是不太能马上适应有人顶着和夏天一样的脸,却满面冰霜的对他不闻不问,对主子刀刀紧逼。
而韩量的情况就更糟了,看着如浴血罗刹般的陆鼎原,冰凝着表情、舞动着长剑、衣裾翻飞,胸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让他紧紧抓住了胸口的衣襟,也瞬间明白了一件事──他,爱上陆鼎原了。爱上那个总是在他身下辗转哼咛哭泣,却仍别扭着倔强着的他的小鹿了;爱上那个在江湖的血雨腥风中仍然孤高绝傲的陆鼎原了。所以他会开始温柔,所以他会为他紧张,所以他可以放下身段为他套袜穿靴洗屎盆子,所以他为他做尽以前不愿也不屑做的事情。整颗心,就这么丢了,丢的不明不白。
从前的韩量不信爱情,或者说他认为那是奢侈甚至虚幻的东西。他无论恋爱也好,上床也罢,或者一夜情,都认为那是人生必经的过程或者必要的生理需要,才去做的,从没觉得需要付出过多的感情。调动一点点热情和花一点点时间,那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可是现在,真心,整颗的,一丝不留的被掏走了,不知何时何地?难怪,会痛!
对于这个认知,韩量说不上高兴与否。毕竟太强烈的感情他没经历过,可“爱”远远不同于“喜欢”,他算是领教了。
相对于小何子和韩量还有发傻的空,陆鼎原就实称不上轻松了。对手功夫不俗,虽算不上顶好,但也足够他消磨上一段时间。如果在平时,陆鼎原使上十分的功力,对方也许在他手里走不了半个时辰。但现在不同,几天来积攒下来的病痛疲累,昨晚激|情后的酸软松弛,体内埋着的珠子在他每一次的辗转腾挪中叫嚣作怪,相互碰撞扭动着给他不堪的身子更进一步的刺激,让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心力去苦苦压抑几欲出口呻吟,使得他连真正功力的七成都发挥不出来。不到两刻锺,冷汗已经打湿了后背衣衫,贴在身上黏黏得更加不舒服。咬着后牙根苦苦的撑着,陆鼎原却仍是面无表情,仅是脸色更加冰寒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甚至只能胜不能败。不但因为他身后有需要他护着的韩量、小何子,就是远在总舵夏宫的夏天,也容不得他此时倒下。
又过了一刻,急的不止是陆鼎原,他的对手比他更急。对方眼见着自己带来的部署折损过半,显然渐渐乱了章法。偷眼看到众人护着的韩量和小何子,计上心来。
陆鼎原在看到对方往韩量和小何子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就知道情况不妙。果不其然,对方开始放弃对他致命部位的穷追猛打,却是想要抽出空当向那边袭去。立场瞬变,原本处于优势的陆鼎原一下子变得被动,只得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显然对方已经找到他真正的死|穴!
既然他能发现,他的下属必然也能看出端倪,陆鼎原担心韩量和小何子的情况,分神顾盼间,身上立添几道新痕。原本念着对方和夏天关系的陆鼎原,在这种情况下,也开始不再顾忌的下了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