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帆御剑在大堂之内飞行,手上撒出蓝色的花瓣,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歌声绵长,笛声清扬,能帆御剑飞下,双手起舞,脚上踏出几个舞姿步伐,潇洒恣意。
一曲罢,能帆举一樽酒杯、一壶酒,与人喝酒尽兴。
“你们门派的师叔兴致浓烈,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顽劣的少年走到玄涓的桌前,在她的旁边坐下。
“与你有何相干。”玄涓脸上一片红晕,说话带着两分醉意。
“可是喝了不少?”独孤咏仙蹙起了眉宇。
“没喝多少。”玄涓摇头。
独孤咏仙见少女分明已经是醉了,心中一惊,这可如何是好,如此绝代佳人。
“这是一颗有着甜味的融化醒酒丹,吃下去。”顽劣的少年语气严肃,把绿色的丹药递到了她的手上。
“五品丹药,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高品质的丹药,多谢。”玄涓半眯着眼睛瞧了瞧圆形的绿色丹药,塞进嘴巴“咕噜”一口吞下。
独孤咏仙放下心。玄涓吃下丹药后瞬间酒醒了不少,脸上的红润渐渐褪去。
“玄道友,你刚刚弹的曲子为何名?”独孤咏仙把手放到白松琴上,随意的拨动了几下。
“忘忧得乐曲。”玄涓瞥了眼桌上的海螺,拿到了右耳边上。
“修仙求索,忧愁何其多,忘忧得乐,真是一个好名字。”独孤咏仙双手抚琴,弹奏了起来。
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
“独孤道友这是怎么了?”清音入耳,一曲听罢,玄涓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渍。
“此时此刻此地,有些惆怅而已。”顽劣的少年勾起了嘴角,嬉笑。
“独孤道友,喝。”玄涓指了指桌上的一壶美酒。
顽劣少年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
“好久以前的故事了,从前有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他有一个分外敬爱的师门,还有一位对他谆谆教导的师父。在门派内修行,他的修为一天天的增长,后来,大概过去了一百年,少年外出游历,与正道发生了打斗,遁入了幽洺。”
“他被逐出了师门,被他的师父废去了修为,后来渐渐越来越为正道所不容,但是他没有放弃继续修行,他成为了一个幽洺修,受到了许多幽洺修的爱戴。”
“又过了两百年,他成为了幽洺修邪恶宗的宗主。从此,他一心想要逐鹿锄禾大陆,完成他心中的雄心壮志。”顽劣的少爷缓缓说着,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储物袋。
“独孤道友怎会想起这些?你对邪恶宗宗主的事情好似很有感怀啊。”玄涓认真的听完,看向旁边生的极好的少年。
“他是我的师父。”独孤咏仙邪魅一笑,唇红齿白。
“他是你师父?你不是枫坪宗的弟子吗?”玄涓瞳孔放大。
“枫坪宗早已成为我邪恶宗的一大盘据点,接下来,就是这青龙山了。”独孤咏仙边说,手上出现一团黑气。
“你说什么?”玄涓手上燃起火球。
“你才练气期三层,还是老老实实的睡一觉。”独孤咏仙发出手中的黑气。
“哼。”玄涓几个手诀催动火球越变越大,挡住了攻击。
炙热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火球受到黑气猛烈的冲击,玄涓发出的火灵力被黑气熄灭,黑气扑面而来,玄涓头一晕,倒在了紫桌上。
大堂之内,修士们察觉到了灵力波动,纷纷看向了两人的方向。
“怎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