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玄涓起了个大早,她先是在阁楼的小庭院里面逛了逛,采集了一些新鲜的露水,随后又出门去采了一些鲜花回来插瓶。
“你这什么情况?春天来了?”
孟天弓好笑的看着玄涓将插了鲜花的几个花瓶摆放好,他随手拿了一个砸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在玄涓诧异愤怒的目光中捡起一块碎片,在手指上割了一下。
“别动。”
“你要契约泊镂珠?”
鲜血流出,他把手指放在玄涓头上簪子的泊镂珠上,滴落的血液流进珠子,散发出强大刺眼的光芒。
孟天弓的神魂感应到了法器的存在。
“先把我的地级法宝给契约了,省的你个小姑娘不把我的宝物当成我的宝物。”
“你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玄涓等他契约了泊镂珠,取下簪子看了看,一缕头发顺着发髻垂下。
“别动,我来帮你梳好。”
孟天弓握住玄涓手中的簪子顺势抽出,细心的帮她整理了凌乱的发丝,皱了皱眉头,左看右看,将泊镂珠插在了她的头上。
“去铜镜前照照?”
玄涓走到房间里的铜镜前,脸立刻垮了下来,嘴唇轻撇。
“还是我自己来。”她把簪子取下,重新戴在了头上。
“我簪子插的不好看吗?”
“谁乐意让你梳头发,自己的头发都没梳好呢。”
“玄涓,本少爷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金尊玉贵的公子,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懂不?”
“在入门试炼的时候,五天,都是睡在地上。”
孟天弓得意洋洋的强调,伸出了五个大手指。
“嘁,你要是什么时候不再横行霸道了,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去把打碎的花瓶给收拾了。”
女子傲娇的直视着他,孟天弓在她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他拿着扫把清理了破碎的花瓶,把扫把和簸箕一放:“扫干净了。”
“出门?”
“出门。”
两人并肩而走,散着步。
走过风,走过雨,他们牵手而行。
在一些角落处,他们先是对地形进行了勘察,而后又寻到了紫阳峰部署的蛛丝马迹。
两天后,约定的时间到了,他们应该离开紫阳峰,却被圣墟公主一张邀请函邀到了她的院子。
精巧的屋子里摆放着雕刻了圣墟公主的机关桌。
一握圣墟公主的木雕,桌子就会转动。
“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圣墟公主举杯饮下一口酒,脸上细腻明亮。
“公主,干。”玄涓高兴的举起酒樽,右手握着饮下一大口,“咕噜咕噜”喉咙滚动。
“你们可知,今日本公主请你们来是为了什么?”圣墟公主朝三个人问,眼睛圆溜溜的。
“为新来的两个散修接风洗尘。”胖胖的沈彦丁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薄陆和薄款不屑一顾。
“散修怎么了?你不要看不起人?”孟天弓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