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天下最难还的债务,莫过情债!可最能出卖男人的,
也是美人!女人心,海底针。。。。。。”辛小苏竭尽所能,嬉笑怒骂,可祖星儿就是没有反应。
辛小苏不由地悲从中来,禁不住吟唱:“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仗自叹息。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一首古华夏唐朝诗圣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尚未吟唱完,一边的茅屋早已大风起兮云飞扬!
遍体白茅草的茅草屋,被龙卷风袭击一般,剧烈颤抖,猛烈旋转。刹那间,飞沙走石,地动山摇。
那情景,犹如被揭开伤疤,触到痛处、怒发冲冠的人一样,整个暴走了。好像是要找谁拼了!
“我靠!不过是借用一下你的诗句,来渲染一下哥此时此刻的心情,至于这样吹胡子瞪眼的吗?”
辛小苏毫不客气地嚷嚷:“偷你屋顶草的是风和无赖小儿。这真是‘吹皱一池春水,干哥何事’。。。。。。”
辛小苏试探着证实,这个被天下人称赞的“圣塾”,就是杜子美的草堂。不知何故,演变成圣塾。
意识到这个情况,辛小苏不仅没有欣喜若狂,反而有一种失落。他不认为,这个诗圣能帮助到他。
因为,据辛小苏所知。杜甫的小儿子,就是饿死的。一个连儿子都养不活的人,岂敢有多大指望?
“辛小苏,救我。。。。。。”下面顶礼膜拜的人群中,突然爆发出赫连玉蕊凄厉的求救声。
辛小苏大吃一惊!尽管他已经做出了思想准备,可一旦事情发生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惶恐和失神。
“辛小苏,快点下来拜见昆吾圣女!她是咱天梯门的宗主门,昆仑圣塾的圣女,咱们必须服从她!”
赫连玉蕊在一群人中,貌似自由,没有被捆绑,却犹如处于毒蛇之吻下,面色狰狞,声嘶力竭。
看到歇斯底里的赫连玉蕊,辛小苏既怜悯又恼火。你大爷的,就算你不喜欢哥,也不应低价出售。
登时,辛小苏火冒三丈,哥本来是想来救你和你妈的,不惜舍己救人。可你是如何对待哥的?
去你二大爷的吊吧!老子虽然心软,却不是傻逼。当真是如人所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辛小苏一阵后悔,当即翻脸叫骂道:“你谁呀你?什么毛圣女,是你的宗主,跟哥有毛的关系?”
赫连玉蕊惊愕,气极败坏地跳脚叫嚣:“你是我的圣种,自然要听我的指令,一切为我着想。。。。。。”
“替你着想个头啊!?所谓圣种,不过是你们自言自语而已!既没有征求哥的意见,哥也没答应。”
辛小苏不以为然地翻着白眼叫嚷:“哥正式宣布,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的生死,跟哥没关系!”
辛小苏继续叫骂:“给你这样的女人做圣种,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还是祸害别人去吧!”
赫连玉蕊一屁股坐地上,面如死灰。其周围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就连昆吾子君,也是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