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一个巨大的身子欺上,将她压平在床上。
“喂喂,将军,将军爷,你先停……”小手抵着他结实光裸的胸膛,金梓脸色潮红,下一瞬间,她立即惊呼。
他怎么脱她的喜袍,她还没同他把话说清楚呀!“住……住手!”
强脱她衣裳的动作停了,金梓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在瞪她。
勒紧松开的领口,金梓咽了咽唾沫,盈盈水眸怯怯向上一抬,她看到了他。
正确说来,是看见两颗透露着黝黑光芒的眼珠,他无语,俯下眼来深沉地凝注她,似乎……在等她开口。
“那个,将军爷,我想有些事先跟你说清楚,我……我胆子不大,你以后可不可以尽量不要在我面前大吼……然后,哦!对,要是哪天下小心触犯了你,你生气就好,别不开心就拿我动刀……”惨了,紧急时刻她的右手被他扯住,根本动不了。
“你说够了没?”
;还没,那个……那个……对!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庞大的身躯离开了她,金梓喘了口气,右手贴放在胸口,坐起身准备伺机而动。
男人的气息再次逼近,金梓知道他就在眼前,无奈就是抓不准位置,她的脸让人托起,一个热呼呼的东西印上她的唇,接踵而来是又酸又涩的酒味。
这什么?
他……用嘴过渡了酒给她!
心儿怦怦跳,男女亲吻就是这样吗?又酸又涩又苦,又让她的心跳得快透不过气。
一时晕了头,她又让他按倒在床上。
“你没话要说了吧!”
回过神,娇小的她又在他的身下,她不忘拚命保住自己的衣裳,可她相公的力气就是比她强,三两下便扯下她的喜袍,就连她的衬衣也难逃他的快手进攻,躺在地上哀呼主人请保重。
顾不了羞,她咬牙,将握紧瓷瓶的小拳头移至在扯弄她兜衣的男人鼻前,岂料计画都还没开始,一股劲道便夺去她掌中瓷瓶,双手更让人牢牢固定在头顶。
“这什么?”他目光透露着森冷,口气更是凌厉。
“我……这个……”
瓷瓶遭大掌主人掷到毯上,随即,大掌覆上柔滑细嫩的细颈,掌劲不自觉加大。“你好大的胆子,想暗算我?”
“不是……这个……咳咳……你放开我……”好难受,她快不能透气了。
她痛苦的神情令黑眸中的怒意锐减,他收了掌力,大掌仍搁在她透着香汗的颈上。
“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毒药?”冰冷的声音令金梓一惊。
“不!”她不停晃着头,动作让她颈上的肩带松脱,金黄色的兜衣滑过她的肌肤,溜至腰际,但她无暇理会。“这是钱府的薄香精,香味清凉,不是毒药?”
“薄香精?”听来像是提神的东西,“你想拿它对我做什么?”
“它……”金梓难以启齿。
“说!”
“闻人薄香精气味,就会昏睡过去,要半天以后才能清醒。”而且不会有任何气息,像个死人,这点金梓不敢明讲。
好半晌,他才冷冷发了音。“你想把它用在我身上?”他看她的胆子一点都不小,敢对他下药。
“我……我不懂怎么在床上伺候人,我怕自己做得不好会让你不满意,我担心你不高兴会动怒……”然后她的小脑袋瓜就要搬家了。“我想……迷昏你就没事了。”
“你以为我清醒后就不会生气?”
“吸入香气的瞬间,你立即会昏死过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但是我现在知道了。”
她一僵,小脸浮上恐惧之色。
是呀!还没下手就被逮着了,还托出自己的计画,金梓,你完蛋了!
“你怕我。”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