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的推理是正确的。另外说个好消息,我已经知道犯人和作案的手法了,到时候逮捕的工作就要劳烦你了。”
“什么?你知道了?”杨凯立难以置信地问,“是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现在连证据还没有找到,这得由我来创造。就这样,等着我的消息。对了,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龚涛父亲的历史吗?等你到家传真给你。”
秦林收起电话,准备回家了。他可不想在快要揭破谜底的时候在事务所被那家伙所害。
等到那家伙落了网,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至于悄无声息地在龚涛庭院里犯案的手法,他已经了解了;但那家伙是如何三番两次潜入魏清欣家的,动机又是什么,他却毫无头绪。总之,他有很多问题需要“求教”。
但现在,他得赶快回到家。还有一封信要准备,而这封信,将是使那家伙现形的最高筹码。
三十一 最后的挣扎
“老爷,灵云他……”薛姨向水阔天提醒道。
水阔天回头望去,灵云正拄着拐杖从楼上走下来。
“灵云,这是干什么?”水阔天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快过去扶一下。”他急忙向薛姨吩咐道。
“我没事了。”灵云回答,“已经快八月中旬了,过几天就要出国报到了。可是像现在这样怎么行?我得抓紧时间恢复。”
“那也不能胡来!”
“我在房里想了很久。”
“怎么?还惦念着那件事吗?不是已经说过交给秦林处理就可以了吗?”
“可我根本睡不好觉,满脑子全是混乱的画面。我可不想在去牛津上学之前就……”
“不会的,”水阔天打断了他,“不会再有危险了。你姐夫说秦林已经知道了答案。”
“真的吗?”灵云像是看到了希望,“太好了。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秦林甚至没有跟你姐夫说。”
“我猜是阎开峰。”
“别再玩你的侦探游戏了,好好休息去吧。”水阔天给儿子泼了冷水,“阎开峰已经被杀了。”
“什么?!”灵云惊讶万分,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已经罪不可赦了。不过马上就会结束了。”
灵云感叹着向楼上走去了。突然,他的身体瞬间向地面倾斜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
“灵云!没事吧?”水阔天惊叫着站了起来。
薛姨赶忙走了过去。
“还好,没有大碍。”她扶起了灵云。看来是柔弱的地毯起了缓冲作用。
“送他回房休息,别再让他活动了。”水阔天吩咐道。
“只是有点头晕,”灵云强调,“没事。”
“我可不这么认为,”水阔天看了看儿子的身体,“不能再让你出任何差错了。”
“好久不见。”两个男人拥抱了一下,尽管一直联系,却总是没有机会见面。
“今天我来,是要和你说一些重要的事。”秦林坐在了沙发上。
“好,我们慢慢聊。”龚涛说着,灵雨已经端来了茶。